他們之間的對話很滑稽,終於,他再也忍不住大笑,伸出手一把將她抱過來。
“看樣子,你只在意我們的婚期是否可以如期舉行,你一點都不害怕我的身份?”他問。
“怕什麼?”她看著他的眼神很坦率,“就算你是黑社會老大又怎麼樣?你還是我的阿軒先生啊!難道在出事的時候,你會推我出去替你擋子彈嗎?”
他細思著她的話,“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該知道你很瘋狂。”
她眨著眼,思索著他話背後的意義,“你不是諷刺我,是在讚美我,對不對?”她問。
他微微一笑,拉過她,吻了下她。被她吸引不是沒有原因,她腦海之中突然闖進浪漫詩句——未經雕琢的純美。
他輕輕的吻著她,吻的很溫柔,她的手滑上他的襯衫,誘惑著他加深這一吻。
他的舌尖探進她的嘴裡,金龍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很不識相的響起。
金龍極不自在的看著後座的一對愛情鳥,這種破壞人家的好事,他也很不想做,老大幹麼一副要殺了他似的眼神,他不太情願的接起電話。
低語之後,他有些不自在的收了線,從後視鏡看了下安伝軒。
“怎麼了?”安伝軒對他一挑眉。
“是慕白酒吧。”
“慕白酒吧?”安伝軒瞄了眼時間,才過六點,剛開始營業,“怎麼了嗎?”
“又被條子臨檢。”金龍有點困惑的搔了搔頭,“這個星期第三次,奇怪,從來沒人敢動天幫的場,為什麼這星期……”
雖然臨檢並沒有帶給慕白酒吧太多困擾,但是麻煩的往往是後續的效應,出入酒吧的人都極重隱私,若是警察三不五時上門,客人嚇的哦嚇跑了。
“大哥,你放心,我明天就會約局長出來談一談。”金龍說。
“嗯。”安伝軒點頭,這點小事通常無須輪到他出馬,“就交給你。”
“慕白酒吧?”賈禎璦有點遲疑的開口,“是友鈴工作的那個慕白酒吧嗎?”
“對!”他的手輕撫著她的背,點了點頭,“放心吧,你妹妹沒事。”
“我知道她沒事,照理看來,應該是你有事。”
他不以為然的看了她一眼。
“友鈴……在酒吧工作也大概一個星期了吧?”
安伝軒看向金龍,他並不確定她的上工日期。
“五天。”金龍回答。
“五天被臨檢三次以外,還有什麼事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前天不知為什麼跳了電,所以一個晚上沒有營業。”金龍老實的回答。
“喔!”她嚥了口口水。
“你想說什麼?”安伝軒分心的看了窗外一眼,車子已經開進了通往家門的專屬車道。
“我們是衰鬼三姐妹。”
“什麼?”等著金龍開口的時候,他轉頭看著她,“衰鬼三姐妹?”
她肯定的點頭。
安伝軒下車,還不忘等待她。
“其實事情很簡單,我之前不就告訴你了嗎,我們三姐妹,一個叫禎璦,一個叫友鈴,一個叫蘋安,但是我們姓賈,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在感情路上,我走得超不順,遇到的真愛都是假的!友鈴則是在工作上很不如意,只要被她沾上的老闆,公司的下場都不是太好,至於蘋安——”
“走路會跌倒,開車會出車禍,一點都不平安。”
聽到他的話,賈禎璦眼底迸出驚喜,“對啊!阿軒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
安伝軒搖搖頭,一把將她給捉到自己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別傻了,這只是巧合。”
“不是!”她對他搖頭,“我們以前也都不信邪,但在面臨一堆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