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是潘寶山集團的基石啊。”
“從實際效應上講,沒有必要。”段高航道,“基石是可以隨時找的,關鍵是核心層。不是有句老話嘛: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只有去皮才是治本,去毛,僅僅是治標而已。”
“要說核心層,潘寶山在政界似乎沒有留下什麼有影響的人。”辛安雪思忖著道,“主要還是經濟領域,都集中在了江山集團。”
“對江山集團,韓元捷正在制定清除計劃,到時你好好配合就行。”段高航道,“只要時機成熟,蒼蠅老虎一起打,爭取肅清潘寶山在瑞東的遺毒。”
“我肯定是會不遺餘力的。”辛安雪目光篤定,看著段高航點著頭。
“嗯,具體的方案,韓元捷會跟你們對接,就這幾天,他會召集你們開個小會。”段高航道,“你們一定要牢牢抱成團,關鍵時刻要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要因為私心雜念而亂了計劃。”
說到私心雜念,辛安雪的情緒猛然一沉,她想到了魷魚,頓時壓力倍增,她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已經被他抓到了把柄。
“怎麼,有什麼想法?”段高航看到了辛安雪的表情變化。
“沒,沒有。”辛安雪笑了笑,“我只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為以潘寶山一貫的狡猾,江山集團那邊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沒錯,不管什麼時候,潘寶山肯定閒不下來,他知道我們早晚要對他的攤子動手。”段高航道,“今天早晨剛上班的時候,迅光市那邊就告訴我,他在這幾天要過去調研,但具體行程還未定。”
“迅光的喬匯良書記跟您走得最近,潘寶山是不是有所警覺,想拿他開刀,以轉移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無暇顧及他的陣地?”
“按理說不太可能。”段高航皺著眉頭,“剛才我說了,瑞東的政局目前最需要的是安定,潘寶山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是不知道,鬱長豐也會點撥的,所以他下來調研,最多也就是提個醒,敲敲警鐘。”
“動嘴不動手,雖然沒有多少實際效應,但也不能輕視。”辛安雪道,“最好我們先下手為強,敲山震虎,讓他疲於應付才是。”
正說著,電話響了,韓元捷打來電話,讓她到會議室去,有個小範圍的會議。
“說到就到,韓副省長看來要行動了。”通完話,辛安雪對段高航道。
“嗯,那抓點緊吧,也好早計劃,早實施。”段高航微微一笑,拍了拍座椅柄。
辛安雪嘴角一翹,走了過去。
一刻鐘後,辛安雪離開了段高航辦公室,直奔小會議室。
韓元捷、萬軍、田閣三人在等她。
“辛書記,就等你了。”韓元捷看上去有點著急。
辛安雪坐了下來,看著韓元捷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手頭上有點急事,剛處理完。”
“嗯。”韓元捷面色嚴肅,直接入題:“今天到這裡來的,都是最核心、最堅決的人,所以有話直說。下一步,我們將從江山集團入手,瓦解潘寶山在瑞東各方面的勢力。”
“瑞東集團的影響力比較大,切入點要選好,否則很難推進,更會打草驚蛇。”辛安雪剛喘息了下就趕緊接話,這種場合她從來都很積主動,儘量爭取顯示、鞏固自己的強勢。
“真正想做事,切入點是很多的,我們就抓最直接的東西。”韓元捷知道辛安雪的用意,雖然看不慣,卻也從不說什麼,他用陰沉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繼續道:“哪方面最直接?商賄。”
“具體怎麼開展?”辛安雪似是明知故問,“著力點在什麼地方?”
“雙迅綿新城。”韓元捷道,“他們拿地、搞規劃,肯定是透過不正當手段實現的,我們找當事人,撬開他們的嘴,就能咬出江山集團核心領導層行賄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