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孤立地看梁祚仁。”張放道,“他還有子女呢,在市裡各個部門都幹著工作,做父母的,哪個不為子女多想想?”
“這麼想的話,希望就大了。”姚鋼點點頭道,“那你就辛苦一下,幫韓總出點力。”
“張市長,事不遲疑,就放在今晚吧,等會你就給梁祚仁去個電話。”韓師行迫不及待,“如果梁祚仁不理會咱們,還得儘早想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想不想不取決於梁祚仁,那是必須的,即使梁祚仁理會你也要照樣想,要學會多管齊下。”姚鋼說到這裡,看了看張放,“張市長,梁祚仁的事你先去安排吧。”
“好的姚市長!”張放明白姚鋼想讓他迴避,答完便迅速離開。
張放走後,姚鋼繼續對韓師行說話,“上次跟你說過的,你們公司其他股東的情況怎樣,事情都跟他們講了吧?”
“講了,大家一致響應。”韓師行道,“等會回去我再召集一下,就今天潘寶山的講話給意圖再給他們燒燒火。”
“關鍵一環,要堅決頂住。”姚鋼道,“充分利用人多勢眾影響大這一有利條件,把人員組織好,實在不行就集體**。”
韓師行猛地一點頭,“大哥,那我也回去了,時間不等人!”
“記住,要臨陣不慌。”姚鋼道,“你大哥我雖然脾氣急躁了些,但遇到事情還是能沉下來的,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把事情想周全。”
“好!”韓師行說完,迫不及待地轉身離去。
回到公司,韓師行把幾個副總叫到了辦公室,好好講了一通道理,表明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一定要高度緊張起來,否則就不是幾百萬、幾千萬的損失了。幾個副總平常都以韓師行為核心,自然沒有二話,都紛紛表示會識大體顧大局,只要有利於公司股東的利益,需要幹什麼絕對會召之即來。
這個事情交待完畢,韓師行多少鬆了口氣,稍微喝了點茶踢了踢精神,便開始等張放的電話,看梁祚仁那邊情況到底如何。
結果很失望,半小時後,張放打了電話過來,說梁祚仁沒有響應,找藉口拒絕了宴請。
韓師行很無奈,只能是握著電話暗歎。不過張放又給他出了個主意,要他宴請梁祚仁在市房管局工作的兒子梁升,從他那個環節著手,間接傳遞資訊給梁祚仁。
“梁升在什麼崗位上?”韓師行心頭一喜。
“在局機關產權管理處,現在是處長。”張放道,“正好你找個由頭,以公司有爭議的房屋產權問題請教一下,再透過局長邵沛豐說話招呼一下,事情就一定能成。”
“嗯,邵沛豐是能說上話的。”韓師行道,“他跟潘寶山也是兩路人。”韓師行沒好意思直接說邵沛豐也是姚鋼方面的人。
“那你趕緊聯絡,別耽誤了時間。”張放道,“記住,如果能趁機給梁升下點‘藥’就更好了。”
“我明白!”韓師行放下電話,歪著嘴角笑了,他稍一琢磨,讓公司辦公室抓緊準備一塊價值十萬元左右的金條,同時讓公關部安排三個美女晚上應酬。之後,他就打電話給邵沛豐,說公司有幾處房產的產權搞不清,想請產權處處長梁升吃個飯。
邵沛豐一聽毫不猶豫,馬上就答應下來,說回頭就跟梁升說一下,要他晚上過去。
這一點邵沛豐還是能做到的,到了晚上,梁升果然準時赴約。
“你好梁處長,不好意思打擾了你休息的時間。”韓師行很熱情,見到梁升進來就上前握手,“不過不麻煩你也沒辦法,誰讓你專業人士呢,有些問題必須得問你。”
“哪裡麻煩啊韓總,這也是工作嘛。”梁升看上去比較圓滑,他知道韓師行的背景,而且來赴宴又是局長親自電話吩咐的事。
“行,那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