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弱於陣法,只能眼睜睜的看他佈置仙陣。
等到秦笛在半仙陣的內部又加了一層仙陣保護,心裡才感到輕鬆下來。
“哈哈,這下子安全了,終於可以放心的睡個好覺!”
木鬚生也跟著笑道:“這樣一來,你也能去外面瞎闖,將敵人勾引到這兒來。然後,你只要往大陣中一躲,咱爺倆就能偷偷陰人了。”
“師叔祖您說的不錯!我這就出去招搖一番!”
秦笛只做了兩個進出大陣的令牌,交給木鬚生一個,自己拿著另外一個:“師叔祖,這令牌你自己拿著!別交給手下人。仙陣一旦啟動,沒有令牌就沒法進出。”
木鬚生問道:“只有一個令牌,那要是有很多弟子同時進出呢?”
“到時候再說,以後我會多造幾個令牌。”
“你放心去吧。小心點兒,千萬別讓人圍住!”
秦笛駕馭著通天舟衝了出去,憑著小桃樹強悍神識的引導,一路上碰到元嬰真君就放出鎮神塔收起來,遇到步虛真君就將其勾引到靈谷山莊附近,一面跟木鬚生合作收拾對手,一面學習和風細雨和悽風冷雨的神識攻擊法門。
他在聖山頂上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梧桐木呼風喚雨的體驗,這次又有木鬚生反覆施展風雨之道,因此對於這兩門神通漸漸入門了,雖然還沒有足夠的法力施展出來,但不妨礙放出類似於夕陽亂的神識攻擊。
當然,對他來說這才是剛開始,風雨之道的神識攻擊遠不如夕陽亂那麼強。但是隨著不斷的觀摩,不停的演練,威力還會繼續增強。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隨著他不時的衝出靈谷山莊,到處蒐羅捕捉引誘秋冬兩位老祖手下的弟子,漸漸的圍在朝陽峰外的敵人越來越少,四聖宗的日子好過了很多。
於此同時,程虛春和衍虛秧、鐵虛陸的又一次火祭成功了,三個人都將仙火又升了一階,因此開展了第二次反擊。
這一次,陰鬼宗和黑虎宗各有一位步虛真君隕落,導致秋冬兩位老祖直接參戰。步虛巔峰的秋三山對上了程虛春;同樣是步虛巔峰的巫來冬對上了步虛後期的衍虛秧和鐵虛陸。
五個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湖水翻騰,巨浪滔天,不知道有多少靈魚因而遭殃。
其餘的步虛初階,甚至步虛中階都插不上手。
所有的金丹、元嬰只能躲在大陣保護之後靜悄悄觀望。
秦笛駕馭著通天舟,也在遠處的空中觀瞧。
這樣的大戰可不多見,多看幾眼,對於自身的功力進境,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雖然都是步虛巔峰,秋三山放出巨大的黑虎天象,舉手翻山,踏足蹈海,一聲虎吼就能聲傳數十萬裡。程虛春的天象乃是火鳳,顯得功力稍微弱些,所幸有一朵四階的仙火助陣,因而還能夠戰成平手。
另一側的巫來冬就大大領先於衍虛秧和鐵虛陸了,一個九千里的步虛天象行,對戰兩個五千裡的步虛天象,就像一個壯漢打兩個瘦弱少年。
衍虛秧和鐵虛陸雖然都有仙火,但是巫來冬修煉的功法以陰泉水為根基,所以並不十分懼怕仙火的攻擊。如此一來,這兩位老祖就漸漸落在了下風。
秦笛看得焦急,想上前幫忙,可是又找不到殺手鐧。如果仙火不頂用,估計烏木箭也不會湊效。
他不想此刻出手,是因為古虛天老祖還沒有出場呢!這種壓軸戲要交給古老祖才對。
秦笛站在通天舟中,命令小桃樹不停的掃描周圍的變化,想看清古虛天出場的那一幕。
然而等了半天,眼見著衍虛秧和鐵虛陸節節敗退,古虛天還沒有出來!
秦笛禁不住皺眉,心說:“難道四聖宗內部不團結?古虛天與這三位有什麼齟齬,因而才會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