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繁星驚為天人的一面。
嚴音看了看歐蘭君,那臉上的笑意任他怎麼看都覺得有陰謀的意味在裡面,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無所遁形。
嚴音叫來了春風院二個姑娘,對歐蘭君說:“她們都沒有內力這樣合你心意不。”
歐蘭君特意看了看二個站在院中的姑娘,長相清甜秀美。不過他們眼中只有兵器。對著嚴音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一大早起床便聽下人說嚴音與人比劍,嚴品當即快速穿好衣服,誰那麼大膽子敢來挑戰冥憂?
嚴品趕到現場時,二位姑娘人手一把長劍。面前擺放著一根像手臂粗的鐵棍。
“狠狠劈下去。”嚴音對拿他長劍的紅衣女子吩咐道。
紅衣女子極其嫵媚朝嚴音行了一禮,嗲聲道:“知道了公子。”
嚴音是她們老闆的兄弟,她們都想睡上嚴音的床,那樣就不用再侍候別人,只需專心侍候嚴音一個人就好,可惜嚴音從未與哪個姑娘睡過。就連頭牌的紅蓮也得不到他青眯。
歐蘭君淡淡一笑,對持他繁星的綠衣女子道:“不用很用力,輕輕的就好。”說完挑釁的望了一眼嚴音,你要狠狠的劈,而我只要輕輕的就好,誰勝誰負一見便知。
嚴音對著歐蘭君冷哼一聲,等會輸了可別哭鼻子。嚴音不相信繁星能勝過他的冥憂。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歐公子您來了呀,來比劍啊。勇氣可嘉啊。”嚴品穿著一身白衣從院外緩慢走了進來,每走一步便對歐蘭君曖昧的眨眨眼。
搞得歐蘭君隔夜飯都快吐了出來,他知道嚴品一向以整人為樂,頓時不顧形象扶著院中石桌乾嘔起來,他還是喜歡嬌滴滴的女人。
不知為何歐蘭君此時腦海閃過秦雪的身影,不知她遇到嚴品會做出什麼事來?直接動手。不是那女人的做風,她做事一向出人意料。
歐蘭君覺得自己惡寒了,他沒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隨即站直了身子,很嚴肅的對嚴品說道:“嚴公子請自重,小生是不會喜歡你的。”
院子裡的人弊的都很難受,再看嚴品一臉憤怒的模樣,還真有點示愛被人拒絕的樣子。
嚴品氣歐蘭君看到他就吐,他長得傾城傾國好不好,還吐。真是沒品味。看歐蘭君如此嚴肅,嚴品迴轉臉色一臉憂傷,抬手做勢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幽幽道:“蘭君,你當真對我如此狠心。”說完雙眼含淚抬頭望了歐蘭君一眼。
我操。歐蘭君直接在心裡大罵出口,一臉鍋底色對嚴品甩了甩袖子道:“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人妖果然強大無比,不是他能戰勝的。
嚴品看歐蘭君破功,對著歐蘭君得意一笑,走到綠衣女子身邊拿過繁星,摸了摸劍身驚道:“好溥的劍身,冥憂可遇上對手了。”
輕輕彈了彈劍身,一陣金呤之聲傳來,尖得刺耳,用此劍對敵還沒把人殺死都能把人耳朵震聾了。
心中滿是震驚放下繁星,什麼時候出了這等兵器?為何他們一點不知?連二叔那邊也沒有一點訊息,難道聖毒谷的情報網還敵不過一個皇商?
二名女子各拿著長劍,朝著面前放置的鐵棍劈下。
歐蘭君心中滿是放心,鐵棍他不知試了多少,除非鐵棍不是鐵棍。
嚴音面上雖滿是自信,心裡卻有一絲擔憂,看冥憂輕輕劈斷鐵棍,嚴音心裡鬆了一口氣,真正削鐵如泥的只能是他的冥憂。
那邊繁星直直朝鐵棍劃下,鐵棍依舊橫在空中,但所有人都看見繁星是從鐵棍中間直直落下的。
綠衣女子看著依舊橫放未斷裂的鐵棍,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她看錯了,還是她感覺錯了,手中長劍根本不是從鐵棍中間穿過來的?
歐蘭君帶著明媚無敵的笑容走到鐵棍前面,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