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金色和銀色的紙片從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粘的陳艾倫肩上頭上到處都是,陳艾倫愣愣的望向天空,巨大的場館天花板已經被漫天的紙花遮蓋住,一盞盞高頻照明燈在金銀兩色紛飛的紙雨的縫隙中,如群星般閃著奪目的光輝。
我這是,在哪啊?
就在陳艾倫猶豫的片刻,突然感受到身邊有目光注視,扭頭一看,一個鬚髮皆白的白人老頭正坐在自己旁邊,穿著一身老式西裝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這老頭誰啊?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呢?
還沒等陳艾倫反應過來,一黑一白兩個穿著籃球背心的的人已經衝到了自己的跟前,而那個白人老頭正指著自己一臉壞笑“搞他搞他!”
“嗯?”陳艾倫只覺得自己突然騰空了,那一黑一白兩個大高個已經一左一右把自己架了起來“潑他!潑了艾倫!”
陳艾倫一抬頭,一桶碩大的佳得樂桶已經衝到了自己面前,冰塊混著佳得樂一股腦的傾瀉在自己的腦袋上。透心涼的佳得樂讓陳艾倫混亂的腦海獲得了短暫的清醒。
我好像,重生了!
陳艾倫出生在南方一個富裕家庭裡面,從小就對運動十分感興趣,尤其是籃球。曾經一度想從事籃球相關職業。不過由於家庭的反對和國內相關行業的不完善,最終也無疾而終。
不過在現在這個時空裡,自己好像得到了家庭的支援。來到了遙遠的美國,大學在一家籃球院校主修的相關專業,畢業後來到了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當了兩年的助教。
這時剛剛那個笑容猥瑣的老頭突然出現在了陳艾倫的腦海裡,那他姥姥的不是波波維奇嗎?
陳艾倫這時才注意到架著自己的那兩個人,一個身材壯碩留著一把歐洲人特有的大鬍子,另一個黝黑的面板,腦袋頂上還扎著一頭有些凌亂的髒辮。
馬克貝里內利和帕蒂米爾斯?還有這個拎著佳得樂桶朝著自己哈哈大笑的高大白人,不是巴西人蒂亞戈斯普利特嗎?
不對啊,貝里內利和斯普利特不是早就退役了嗎?米爾斯不也應該去了籃網嗎?他們怎麼在這?
陳艾倫掙扎著從兩個肌肉猛男的夾擊下回到了地面,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巨大的籃球場上擠滿了慶祝的人群,大家左一堆右一堆的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吉諾比利?帕克?還有那一高一矮抱在一起的,是鄧肯和萊昂納德?
一時間紛亂的記憶充斥著陳艾倫的大腦,自己好像不僅重生了,時間線也出現了不同,今年是2014年!馬刺奪冠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波波維奇已經走到了陳艾倫的身邊,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陳艾倫那已經被佳得樂染成淡藍色的白襯衫。“還好我及時把你推出去了,要不然我這身衣服是保不住了。”
說著波波維奇拍了拍目光呆滯的陳艾倫,“去享受吧,你們都累了一年了,是歇一歇的時候了。”
確實,整個馬刺隊都太累了,去年總決賽被雷阿倫那記三分擊穿的,不僅僅是鄧肯“進總決賽必奪冠”的金身,還有馬刺人那骨子裡的驕傲。整整一年,馬刺窮兵黷武,像一支復仇的部隊一般層層推進,最終兵不血刃的將邁阿密人斬落神壇。
而陳艾倫也在這場轟轟烈烈的“弒君”戰爭中作為助理教練做出了相應的貢獻。
站在熟悉又陌生的att球館內,陳艾倫的雙拳緊握。曾經因為各種原因,自己與心愛的籃球失之交臂。如今上天給了我機會重來一次,自己絕對不會再錯過了。
德克薩斯州的夏日是炎熱而熱情的,聖安東尼奧由於其特殊的地理環境和歷史因素,整座城市城市帶著濃烈的拉丁色彩。
為了慶祝這久違了整整七年的總冠軍,整個聖安東尼奧舉辦了盛大的遊街活動。坐在由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