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以前過的日子都是揮金如土啊……一擲千金啊什麼的,現在要我每個月領著幾千塊過,你覺得我會過得好嗎?”
蘇也宜瞪他:“那你還是去做回富二代吧。”
趙悅笑得很慘淡:“我也很想啊,要是我能不那麼喜歡她,要是我能稍微爭點氣……”說到這裡,趙悅不再說話了。
蘇也宜看著他,那股熟悉的心疼又湧上來。不知道為什麼,蘇也宜總覺得自己和他同病相憐。見慣了他平時那麼嘻嘻哈哈的樣子,蘇也宜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他這個樣子很讓人心疼。
看出了蘇也宜臉上那股淡淡的同情,趙悅撇了撇嘴,很不滿地說:“別可憐我啊,你要敢可憐我我下次就不找你說心事了。”
蘇也宜強行撇去自己心頭的那抹同情心,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有什麼值得可憐的!有那麼多掙扎著生死邊緣的人民值得可憐,我可沒有閒工夫可憐你!”
趙悅滿意地笑,自語性質的說:“要不我怎麼喜歡帶你出來呢!”話畢,又轉而說,“對了,你家附近有沒有房子可以出租啊?再住酒店我會破產。”
作者有話要說:相信我,上班摸魚碼字什麼的,真的很……
我……
我遮遮掩掩了一上午啊喂!
嚴重求撫摸!
淚流滿面……!
三五面
聽完趙悅的問題,蘇也宜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家有空屋。
不過她的第二個反應是:“最近不知道有沒有,不過,我會幫你關注的,有好的房源會盡快告訴你。”蘇也宜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虛地低下了頭。
不希望任何人打破她和易緒住在一起的現狀是怎麼回事啊》______《
大概是這個重色輕友的決定觸犯了天神——蘇也宜一直覺得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之中主宰著人類,她將這種神秘力量的主體俗氣的歸納為天神——隔天,蘇也宜便遭到了“報應”。
她是凌晨兩點多開始胃疼的,抽搐性的疼,愣生生的把原本好夢中的蘇也宜給疼醒了。她艱難地爬起來喝了杯水,在一片靜謐的小閣樓裡端坐了一會兒後再躺下,哪知道疼痛一點都沒得到緩解,反而還滋生出了一種強烈想吐的**……
蘇也宜衝下了樓,飛奔進了衛生間,坐在地上抱著馬桶乾嘔起來。
胃裡翻江倒海,那種難受蘇也宜長這麼大從沒經歷過,昨天晚上因為加了會兒班沒吃飯,於是,此時她能吐出來的只有“苦水”。
沒有胃病的人是幸福的。蘇也宜抱著馬桶悔恨的想,如果當初她知道自己有一天會疼成這樣,一定在最一開始就好好吃飯,好好善待自己的胃。
可惜,這世界上最不缺也最缺的就是“如果的事”。
現實裡,蘇也宜只能繼續抱著馬桶淚流滿面。
後半夜裡,蘇也宜沒怎麼睡著,她在地上不斷的打著滾兒,期待這疼痛能在瞬間消失。她甚至開始和自己的胃對話:“乖,主人以後會好好對你的,別疼了啊。”
“主人大姨媽來的時候都不疼,你一顆小小的胃……怎麼能這麼疼呢?”
“嗚嗚嗚,我一定會按時吃飯的。”
“求你,別折磨我了行嗎??”
“嗚嗚嗚,你再鬧我!再鬧我信不信我去做手術把你摘除了……”
“……”
直到早晨七點多,蘇也宜的胃疼仍然沒有一點好轉,反而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她掙扎著爬起來,扶著扶梯下樓,走進衛生間,刷了牙,打算出門買些早點對付對付。
天不遂人願,蘇也宜牙還沒刷完,又一股強力胃疼衝擊波襲上了她,迫得她只能棄了刷牙杯,重回馬桶的懷抱繼續“肝腸寸斷”。
蘇也宜從衛生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