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令佟鐵河難以招架。
他扭開了臉。
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了。
他完了。他知道他真的是完了。
“佟鐵,我想坐一會兒。”她嘆了口氣。這樣躺著似乎是過了很久了,她的四肢百骸都有些痠軟無力。
他轉過身來,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替她調高了床頭。
“謝謝。”她輕聲的說。她扶了一下床沿,坐好了。被子擁在身上,腿蜷了起來,頭髮由溪流變成瀑布,垂在身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長髮,說:“我得把頭髮剪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