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也不像道上混的。倒好像是從家裡偷點兒錢,出來找刺激的敗家子。不過……暴四可不管這些,只要有錢,有心思來玩兒,那暴四才是舉雙手雙腳歡迎的。至於錢哪裡來的,他才不會關心呢。看著牛樂拎著那麼一個提包,相信裡面都是現金,暴四打趣羅成兩句後,擺手讓幾人進去裡面的房間了。
帶路的那個中年人隨意的和羅成聊了兩句,走進了房間。
兩張大床並在一起,上面擺著一個不小的方桌,而幾個穿著光鮮亮麗的中年人,正圍坐在桌旁,唯一一個稍微年輕點兒的,也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關宇幾人走進來,就好像小孩子逛窯子一般的味道。
“怎麼還弄來兩個小朋友?”一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人隨意的靠在床頭,嘴裡叼著煙,笑著打趣道。
幾個正在玩著的賭客,也都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關宇,羅成,牛樂,杜曉娟幾人。
“行了,過去看看吧。”隨意的招呼著羅成後,那個中年男人扭身走了出去。
雖然是隻有四五個人在賭錢,不過,身旁左右前後的,足足有十多個人圍在那裡,雖然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過,卻還真是熱鬧。幾個老闆的身旁,也都是帶著保鏢,隨從,或者女伴。
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往一旁側了側身子,給關宇幾人讓出了位置,隨意的招呼道:“誰來玩兒?過來坐吧!”
關宇不卑不亢,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側身坐到了那裡,而牛樂和羅成,都站在了關宇的身後,也不多言。
看到牛樂手裡拎著的提包開啟,一捆捆的百元鈔票擺在了關宇的身前,幾個老闆都不由的咧嘴笑了笑。
牌桌上正玩著扎金花,關宇坐在這裡,桌上幾人的這一局還沒結束,捏著三張牌,用手竭力的護著,一點一點兒捻著,那個中年男人,極為緊張的模樣,看完手中的牌,左眼角兒微微一揚,叼著煙隨意的一擺頭:“跟。”
說著,一疊鈔票就扔到了牌桌中間。
一來一往,眼看著鈔票就疊了起來……
另一個穿著白襯衫的老闆低著頭,再次的看了看自己的牌面後,擺手對身旁的女伴招呼道:“開牌。”
兩摞鈔票扔進去,立刻分出勝負。輸的一方,絲毫也沒有氣餒和心疼的感覺,淡淡一笑,繼續開始下一局。
這麼隨意的十多萬就砸了進去,倒是讓關宇有些太不適應了。自己這幾十萬,原本還底氣很足的走進來,這麼看的話,恐怕只能支撐個七八把牌罷了。難怪這些人看著自己的提包,都是相視一笑。
不過,關宇的心中有著絕對的自信,想贏走自己這些錢,他們恐怕是沒機會了。
下底金,每局二百,對於帶著八十萬的關宇來說,這都是小錢。
牌發過來,關宇一本正經的捏起來,輕輕拈開後,眨了眨眼,不等關宇說話呢,直接將三張牌扣到了牌堆裡面,悻悻的一抿嘴。
接連三把,關宇都是一言不發的直接扣牌。對於突然加入一個人,牌局上面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除了每局關宇扔進去二百元之外,關宇玩兒的極為保守。
第四把牌發下來,關宇隨意的從眾人手中的牌上掃過一圈後,這才遲疑的吸了口氣,低聲說道:“跟兩千。”
“兩千?”坐在關宇下家的那個年輕人一愣,隨即呵呵一笑,解釋道:“最小是五千,五萬封頂,你兩千?”
“那,五千吧、”關宇表現的有些心疼抓起一疊鈔票,扔了進去,而一旁站在那裡看著牌局的兄弟,當下很快的將兩疊各自五千的鈔票扔了過來,給了關宇一疊。
比拼開始,關宇手中的一對九,雖然不大,不過,在目前牌桌上,關宇的這副牌,通殺所有人。
兩個中年人歪頭瞟了一眼關宇後,隨手將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