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如今統治著市裡的黑市,所以安排一些人來到這邊,幫著去釀酒,以及監視周圍,是一個很容易的事情。
釀酒的工作也在所有的東西到達這裡之後開始了,不過讓趙二狗他們意外的是釀酒的人居然不是杜老頭,而是姚文貴。
杜老頭只是作為指導,不停的去糾正姚文貴的一些錯誤的地方,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自己動手,全是姚文貴一個人進行。
而姚文貴的身體雖然說虛弱,但是在做這些的時候也是咬著牙一點紕漏都沒有出。
他知道這種酒釀造起來機會不多,因為有很多材料不是那麼好找,乾爹這麼些年想找第二次釀酒的機會都湊不齊材料,他不確定下次釀酒會是什麼時候,所以趁著這次有材料,就想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他姚文貴,他不能浪費這次機會,必須透過這次釀酒,把這個釀酒技術都學到手。
而在釀酒的過程當中,雖然說李弘文幫他戒酒把體內那個叫酒蟲的東西取了出來,但是他身體對於各種釀酒材料的敏感度還在,包括喝酒,雖然說他現在對於酒這個味道比較討厭,不願意喝,但是當他含一些酒在嘴裡的時候,他依然能夠像之前一樣清楚的分辨出這個酒的好壞,釀造的問題以及原材料有哪些。
他把這個事情跟乾爹說了,乾爹表示這就是老天對他這些年被酒蟲侵染身體給出的補償。
這也是他以後安身立命的東西,作為一個釀酒師,他的天賦條件要比杜老頭自己更好。
在這邊如火如荼的進行釀酒的時候,李弘文在村子裡見到了紀永新。
“這回能跟我聊聊了吧?”
看著在田間地頭忙的一身是土的李弘文,紀永新眼光裡充滿了俯視,從始至終他都有些看不上李弘文,特別是知道李弘文想對鄭雨動手動腳的時候,他心裡更將李弘文化作了卑鄙之徒。
只是他好像忘了在他得知李弘文對鄭雨動手動腳的時候,居然想的不是替自己的媳婦兒討個公道,而是想借著這個事去去在徐婉晴面前報復的時候,他其實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好啊,聊聊就聊聊唄,我倒是想知道你這三番五次想找我聊聊,到底是聊什麼?”
對於紀永新,李弘文感觀談不上好的也談不上壞,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從小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的一個二代,雖然說不是啥好人但也不算是太壞的人,只是想法上有很多事情太過於單純。
跟地頭不遠處的記分員打了聲招呼,李弘文帶著紀永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要不要喝茶?不過我這兒沒什麼好茶,就是一點比較普通的廉價茶葉或者是白水?”
把紀永新帶進屋子裡,李弘文示意對方隨便,然後提著暖瓶過來拿了兩個杯子倒起了水,給自己的茶杯裡放了點茶葉,看紀永新沒有要茶葉的意思,就沒有給他放。
“說說吧,你到底想跟我聊什麼?”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你在我房間裡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禽獸不如的人,你說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徐婉晴她會怎麼辦?以她的性格揍你一頓是少不了的吧?至於你想攀上她們家攀個高枝的想法,肯定是沒戲了,對不對?”
李弘文的水紀永新並沒有接,他有些嫌棄李弘文的東西,而是對著李弘文一臉戲謔的道。
上次他見李弘文的時候就想當著李弘文前面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去看看李弘文,聽到自己這個話時那個驚恐害怕以及想要求饒的表情。
甚至他之前都想過,可能在自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李弘文就會渾身顫抖害怕的直接給自己下跪,讓自己不要跟徐婉晴說讓自己放過他。
“你說什麼呢?”
只是李弘文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