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由輕笑出聲。
見我笑,覺演更是緊張,捏著我的手勁兒更大:“諾諾,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氣壞了?別嚇我啊……”
撥開捏著我肩頭的大爪子:“別捏了,別捏了。再捏就真的捏骨折了。”攥了幾把覺演的手,卻試了幾次也沒有覺演的手攥到手掌心,索性丟下手掌,將覺演的手指攥在手裡:“我信你。”
滿臉的擔心:“諾諾?你生氣就說出來,或是打我也好,別嚇我。”
“好啦。好啦。”笑著安慰覺演:“我真的沒事兒。”轉頭看向一邊的林月瑤,臉上雖是笑著,但眼底還是蓄意學著覺演帶上了抹寒意:“月瑤妹妹昨晚想是累壞了吧?”大半夜不睡覺跑去撬別人的門,還放迷香,可不是累壞了。
林月瑤瞧著我的目光明顯帶上了三分恨意,臉上卻笑得溫婉:“諾諾妹妹這是哪裡的話?”
“月瑤妹妹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覺演既是月瑤妹妹的妹妹,而我是覺演的妻子,月瑤妹妹要叫我也理應叫我嫂子,如何能叫妹妹呢?”雖是不喜歡她的笑容,但瞧著林月瑤今日的作為,想必日後不會太無聊了。遂未經覺演同意便開口:“既然月瑤妹妹累了且月瑤妹妹喜歡覺演的屋子,那從今以後便留在這間屋子裡休息。”回身對正要趕人離開的覺演勾勾手指:“既然人家來了就是客人,就要讓著點兒人家。既然月瑤妹妹是客,就要讓人家先選擇房間,現在就搬出來,晚上就睡我那屋吧。”
覺演瞧著我的眼神更像是氣瘋了或是吃錯藥了。
無奈的拉著覺演在林月瑤近乎實體化能弄死我的目光裡回屋,拉著回了我的房間。
關上門,覺演擔心的開口:“諾諾,你真的沒事?不然我給你瞧瞧可好?”
翻個白眼:“還真就不知道你還會看病。”
許是看著我這個白眼翻得眼熟,這才沒有細細追問,只是答我:“以前是學過一些。”
瞪大一雙眸子:“真的?”倒是沒想到覺演竟還會看病:“看來以後的生計不用愁了。”
“為什麼?”
揮揮手笑的猖狂:“實在活不下去就放你出去看病。”哇哈哈哈哈,這個主意好,要記下來,免得一回頭就忘了。
見我笑的猖狂,覺演更是擔心:“諾諾,不然我還是給你熬些藥吧?雖是苦些,至少能洩瀉火消消氣。”
“你才要瀉火。”翻個白眼:“說了我沒事的。”
“諾諾……”
“諾什麼諾!”我一口給堵回去,明明沒事的事好吧:“平時沒見你這麼傻,還說自己會看病,屋子裡有迷香的味道都聞不出來。”
覺演一愣,隨後是滿臉的怒氣。
撫著覺演的肩安慰:“好啦,好啦,誰還沒被坑過一次?下次別上當就好啦。”
往時日日早起的覺演今日竟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屋子裡還隱約有著一些迷香的味道,單看這些就知道是有人動了手腳。林月瑤一早就守在覺演的房間裡,後又說出那些話,顯然就是想讓別人誤會什麼。這些雖不能就定下她的罪,但在這個宅子裡,可能對覺演做這些的也就是唯有她了。
“為什麼還要留下她?”
我知道這個她指的是林月瑤:“有她在就不怕無聊了。”眼睛一眯:“莫非你真的喜歡她,怕被我發現?”
“諾諾。”覺演一臉正色:“我並不是在開玩笑,林月瑤留不得。”
“為什麼?”擺出了往時嚇唬山頭小妖的架勢:“說!老實交代清楚,不然剝了你的皮!”
覺演低笑:“瞧你這個樣子,以後有了小娃娃,還不和猴子一樣。”
……我是鳳凰的好吧,想也該像鳳凰。
“相信我。”覺演淡淡開口,沒有剛剛的笑意,唯剩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