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都沒有。他待你這麼好,你就只陪他講講話又如何。”
袁飛飛啞然。
半響,她想起什麼,對洪英道:“我可以學那個啊。”
洪英:“哪個。”
袁飛飛不知道怎麼說,就抬手在空中亂比劃。“就是你和他用的那個,我學那個!”
洪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一聲,道:“這個你到時候便懂了,你可知我同張平認識了多少年,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袁飛飛垂著頭。
洪英拍拍袁飛飛肩膀,道:“丫頭——”他還沒說完,袁飛飛打斷他道:
“知道了,我學就是了。”
洪英聽了,沒說什麼,只是又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
將張平的事處理得這麼漂亮,洪英實在有些高興,他推開門,拉著袁飛飛出去。
袁飛飛木木地跟著洪英,門一開,她一眼看見了站在院子邊上的張平。
他安安靜靜地靠在牆上。
“張平兄弟,來來。”洪英笑呵呵地招呼張平,張平抬眼看過來。
袁飛飛看見他平淡黝黑的雙眼,忽然掙脫了洪英的手,向張平衝過去。
力道沒掌握好,袁飛飛一下子撞進張平的懷裡。
張平身上還帶著冬日的冷氣,還有些鐵器獨有的冷硬味道。
張平站得穩,被袁飛飛撞了一下也沒怎麼晃動,他扶住袁飛飛的肩膀。
袁飛飛埋在他的衣裳裡,悶悶道:
“老爺,我學字!”
她說完,偷偷仰頭看張平,誰知正巧同垂眸的張平看個正著。
“老爺……”
張平的臉上依舊很平淡,一絲生她氣的痕跡都沒有,反而在聽了袁飛飛的話後,生出了淡淡的欣喜。
袁飛飛抱著張平的腿,心道:
張平果然還是好人!
第七章
袁飛飛下定決心的當晚,吃好飯後乖乖地坐在桌前等著受刑。
而張平卻沒有像前幾日那樣拿紙過來。
袁飛飛看著張平,道:“怎麼不學了?”
張平衝她擺了擺手,比劃了兩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袁飛飛完全沒有明白其中含義。
“什麼意思?你又不想教我了?”
袁飛飛以為張平為之前的事生氣了,她跳下凳子到張平腳邊。
“我給你磕頭認錯!”
說罷,她兩膝一彎就要跪下,張平連忙拉住她,衝她搖了搖頭。
“你沒氣我?”
張平點頭。
“那你怎麼不教我了。”
張平手指握著,也苦於無法向袁飛飛表達自己的意思,最終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整晚,也沒弄清楚緣由。
不過沒過多久,袁飛飛就懂了。
那日清早,張平破例地將還在熟睡的袁飛飛弄醒。袁飛飛想賴著不起,張平將被子拿走。
“老爺……”袁飛飛迫不得已從床上爬起來。“你有活給我做了?”
張平搖搖頭,指了指一旁的熱水盆,袁飛飛一撇嘴,下地洗漱。
剛吃過飯,門口便傳來叩門聲。
袁飛飛起身去開門。
“是不是洪恩人來啦。”
張平拎住她的脖領,給她拉了回來,原地為她理了理衣裳,然後領著她一同來到院中。
袁飛飛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
張平開啟門,外面站著一個身著儒袍的中年男子,男子面上和善,唇角帶笑,一副從容的模樣。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
袁飛飛伸出手,指著那男子,大叫道:
“是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