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幸災樂禍的語氣。
“哼,那些愚蠢的斯拉夫人不值得我們花費心思去提醒他們,他們那種建立在恐怖和獨裁製度上的統治是我們民主世界的公敵,這些只配**著上身在西伯利亞的雪地裡嚎叫的野人全死絕了那才是最好的。”
“哦,讓我們為那些可憐的斯拉夫人吧!”費勒上校幸災樂禍的說道。
拉爾大使和費勒上校在提到蘇俄人時總是用一種充滿了蔑視的語氣和厭惡的話語來形容他們。其實不止是拉爾大使,自從蘇俄政權建立以來,整個西方世界都在用一種帶著些許厭惡和一絲恐懼的目光在看著他們。他們在時刻警惕著這個橫跨了歐亞大陸的世界上最龐大的帝國,這種警惕甚至超過了希特勒這個狂人加瘋子的混合體。這與個人無關,純粹是制度上先天的警惕性,歐洲和美國的政客們對於蘇俄這個新生的和西方制度天生是死對頭的政權是註定無法妥協的。
其實不止是拉爾大使和費勒上校,整個柏林各個國家的大使館都在為這場盛大的宴會而動了起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無論他們願不願意,都必須承認華夏這個曾經被他們所蔑視的國家現在已經有資格和他們一樣成為所謂的文明世界的中一員。可笑的卻是這個文明俱樂部入場券卻是要靠廝殺來獲得,這對於這些自詡為文明人的西方國家來說真可謂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我們已經靠著無數犧牲將士的鮮血和犧牲獲得了那些所謂文明國家的認可,成為了所謂強國中的一員。因此你們要時時牢記我們的華夏軍人的榮譽和責任,今天的晚上的歡迎宴會與其說是的一場洗塵宴會,不如說是一場表演,是的,就是表演!”柏林大酒店的一個會議室裡,白崇禧對所有的軍官們如是說。
“現在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國家都知道我們和德國人的關係很好,我們不僅賣給他們屬於世界上第一流的”西北虎”坦克,還把重型轟炸機B…17都賣給了他們,在西方世界看來,我們的和德國人好得就差沒穿同一條褲子了。”
聽到這裡,所有的軍官都哈哈大笑起來。
“白長官,我們現在已經和他們同穿同一條褲子了。”
白崇禧也笑了,自嘲的笑道:“是oBil現在我們和他們跟同穿一條褲子也沒啥兩樣了。
但是….”說道這裡白崇禧又嚴肅的說道:“但是你們要清楚,雖然我們和德國的關係還不錯,但是大家和他們的軍官交往時,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這些在軍事條令上都說得很清楚,在沒有授權的情況下誰要是敢違反條令擅自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我們隨隊的憲兵和軍事法庭可饒不了他。”
“是!”軍官們全都心頭一凜,要是白崇禧這麼鄭重其事的說出來後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做的話他們也就白混了。
其實白崇禧這也是給他們打一下預防針,此次跟隨他前來的軍官們都是華夏陸海空三軍裡中級軍官裡的佼佼者,雖然作為中級軍官他們不可能知道太多軍事機密,但白崇禧可是知道總統手裡有一支很神秘的諜報網分佈在歐洲。要是有誰在德國人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而被他們聽到,那麼他們回到國內後迎接他們的將不是鮮花,而是板著臉的憲兵和冰涼的手銬了,因此白崇禧現在不得不預先給這些軍官們打打預防針。
就在白崇禧為了晚上的宴會在給那些軍官們打預防針時,德國人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上百名柏林大酒店的員工正在忙碌的佈置現場,酒店的周圍已經佈滿了德國黨衛隊計程車兵,一名穿著帥氣的黑色軍服,衣領上鑲著四顆銀色四角形,肩膀上佩戴著銀色絞絲邊二級突擊大隊長標記的黨衛隊軍官(相當於少校軍銜)正在指揮著士兵們佈置警戒線。
今天晚上來做客的可都是各國的駐德大使館裡的高層人物,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小小的少校就是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