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恐怕吃罪不起啊!”馬二寶的話裡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哈哈哈哈…”馬二寶的話剛落,旁邊計程車兵們就笑成了一團。啥時候輪到馬步芳這些雜牌軍的癟三威脅他們啦。
李白起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指著馬二寶說道:“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還真是無知者無懼啊。”
“哼!”馬二寶已然隱隱猜到了面前這些人的身份,面容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告訴你們。”李白起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峻起來,囂張的用手戳著馬二寶的胸口道:
“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是察哈爾的三十七集團軍第一裝甲師坦克一團上校團長,老子叫李白起。有本事你就跑到馬步芳那裡去告老子好了,你知道剛才這裡的弟兄們為什麼笑你嗎?”
李白起搖了搖頭嘆息道:“因為吃罪不起這句話,你還是敢在老子面前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
正在說話間,後面塵煙滾滾、轟鳴陣陣,白英聊已經率領著大部隊隨後趕了上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坦克和裝甲車,馬二寶和手下的臉色就有些變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白英聊對這些耽誤了他們行軍時間的人很是有些不耐煩。
“報告長官,他們是青海馬步芳所部,奉命押送俘虜前往南京。”李白起趕緊上前報告。
“俘虜?什麼俘虜要送到南京去?”白英聊皺了皺眉毛問道。”師座,是…”李白起湊近白英聊的耳旁輕輕的說。
“什麼?是他們?”由於事關重大,白英聊想了好一會才說道:“我立刻請示蘇長宮。”
三十七集團軍司令部的回電很快,不到二十分鐘通訊參謀就把司令部的回電交給了白英聊。
白英聊看了電文後嘆了口氣,對李白起說道:“李團長,你去把這些馬家軍的武器都給我收起來,都給我壓到察哈爾去,蘇長官說了,讓他們也為我們的鐵路建設貢獻點力量。
至於這些俘虜也一併交給後面的輜重車隊,讓他們派出車隊把他們都送到察哈爾,記住要好生對待,不許虧待了他們,聽明白了嗎?”
“是,卑職馬上去辦。”李白起不敢怠慢,立刻就去辦理了。
當第一裝甲師把這些事都辦妥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這時,彭澤遠的第十步兵師已經趕了上來,當看到路上那一眼望不到頭車隊和車後面那一門門碩大的大炮時,這些原本還有些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馬家軍都象被霜打過的茄子似地焉了。
“哈哈哈…”彭澤遠從一輛吉普車裡走了下來,笑著對白英聊說道:”白師長,怎麼樣?
別看你一路上跑得飛快,可到頭來還是被我老彭給趕上了吧?”
白英聊對著彭澤遠苦笑道:“你小子運氣好,有什麼可得意的。要不是我碰上了這些馬家軍的雜碎,我早就把你甩開八條大街了。”
“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彭澤遠得意的笑道,這位出於保定軍校的師長可是蔣百里的得意弟子,他和白英聊的私交一向不錯,平日裡大家都愛開開玩笑,今天也不例外。
“好了,咱們走吧,別忘了蘇長宮可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今天趕到銀川的。”白英聊懶得和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爭執,跳上了他自勺裝甲指揮車,抓起了話筒就對著部隊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望著白英聊的裝甲車冒著青色的煙霧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彭澤遠對著這個性格好強的好友還真是無語了,他搖了搖頭後也上了吉普車飛奔而去。
此時的銀川局勢倒是很平靜,在馬鴻逵多年的威壓下,駐銀川的暫編騎兵第三師和第四師的官兵部靜靜的呆在軍營裡,等待著察哈爾軍隊的到來。
銀川的馬府裡,馬鴻逵靜靜的坐在平日裡他最喜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