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想到兩女結伴歇息去了,心中頗為失落,不過段譽也打算今晚是想和俏軍師沈落雁好好的聊聊,想辦法把這傲嬌麗人給征服了,索性便隱形潛跡,偷偷地溜入了沈落雁所在的院內。
而沈落雁被段譽再次擒拿回來後,卻是讓人將她關到了飛鳥園裡的一座小院。畢竟在那晚之後,這俏軍師沈落雁那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而段譽可是從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吃苦的。
飛鳥園裡樓閣散佈,長廊幽深,雖然有晃晃燭火引路,但段譽找著了關押沈落雁的小院的時候,亦已是費了好些氣力。
段譽摸入了院中,只見這時段譽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了那座院子的屋內。
而此時卻見沈落雁坐在房間中央的蒲團上,懶懶的斜依著錦布靠墊,就著微弱的燈光輕輕地翻動手中不知從哪弄來的書卷,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適才不只是逍遙劍客段譽,段公子到,未能遠迎,還望贖罪。”
頭都沒抬一語氣平淡,顯得好像早就料到段譽會去找她。同時也沒了白天那時被段譽擁入懷中所顯露的真實卻脆弱的感情。
此時的沈落雁不像是一個階下之囚反倒像是這裡的主人,高貴,典雅。
段譽聽畢,反而饒有興致的轉回身軀,他踱至沈落雁的旁邊,一甩衣襟下襬,微笑著盤膝坐了下來,凝視著這從容自處的美麗女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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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如雲秀髮披肩而下,不假飾物,白皙滑膩的瓜子臉,五官精緻得彷彿精雕細琢出來的一般,她身著淡藍色的緊身武士勁服,纖纖柳腰束著青綠長帶,將她的優美上身顯得更加的浮凸曼妙。
“乖落雁,”
段譽嘿然說道,“聽說你是李密的首席智囊,但在我看來,好象名不符實啊!如果李密他真的看重你,那麼為什麼攻取飛馬牧場那麼重要的事不交給你主持,反倒是交給李天凡那酒囊飯袋呢?還叫了個徐世績在一旁鉗制你呢?”
“我家主公麾下的才俊人傑如過江之鯉,而我只是一個平庸拙識弱的女子,主公帳下多我不多,少我不少,而公子身為主公獨子當然要多多接觸大事,好繼承主公大志。”
沈落雁自顧自地翻閱書卷平淡地說道。
“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段譽拊掌哈哈大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小落雁便安心的服侍於我。我自會重重用你這弱女子。”
沈落雁終於抬起螓首,美目盈盈流波,凝眸定定地盯著段譽俊秀年輕的臉龐,忽然花枝亂顫的嬌笑道:“段公子想必亦曾聽說過我在江湖的匪號乃是蛇蠍美人,”
沈落雁眉目一動。嬌媚地瞟了段譽一眼,嬌笑道,“所謂說最毒婦女心,段公子若想重用於我,就不怕我反覆無常,被我狠狠地噬蜇一下麼?”
燈心如豆,嬌豔欲滴的美人兒口角生風,令人看了又愛又恨。
“非常之人當行非常之事。沈小姐的狠毒心腸,若是用到你夫君我的敵人身上,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段譽頓了頓,飽含不軌之色的目光在她美好的嬌軀上逡巡了好半晌。突然又邪笑著說道“況且為夫可是很有信心可以徹底的征服你這個俏軍師的啊!”
“你……”
沈落雁被段譽直接無恥的自稱是自己的夫君而羞惱氣結,嬌嫩地秀靨登時漲得通紅。
段譽瞧見沈落雁美目含嗔,張牙舞爪的嬌俏模樣,只覺當真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多嬌,想起那夜的那張軟榻之上,她燕吟鶯啼,婉轉承歡於自己*的嫵媚風情,心內怦然一動,情不自禁地便伸出右手,邪氣十足地往她的那張嫩白地俏臉撫了過去。
沈落雁驚窘夾雜,淡定自如的風範頓時蕩然無存,她直起身來,舉起柔荑便待撥開段譽的右手,卻反被段譽一把抓了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