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那嬌豔欲滴的朱唇,得意地嘿然笑道:“錯!你應該叫夫君大人,或者皇帝陛下!”
祝玉妍聞言,腦海裡頓時一陣暈眩,霎時間,早晨時候香豔的唇吻,激|情的纏綿,瘋狂的撞擊。猶如春天的花木,漸漸地復甦回醒。
“你……混蛋!”
祝玉妍粉嫩的玉頰驀地騰紅,瞬間就似可滴出血的一般,她尖叫一聲,忿怒羞憤,她銀牙暗咬,搭在段譽雄腰上地右手迅速地舉起,捶著段譽的胸膛,不過就那力度就跟按摩差不多了。
至於此時躺在他身邊另一側,滿臉疲倦而又無限舒爽的綰綰,其實早在段譽剛剛轉動身軀時便同時地驚醒了過來,但她想到昨夜自己竟被先是被段譽這個大色狼抓去跟自己的師尊來了個來了個啊!羞死人了。之後更是被段譽肆意“欺凌”、自己又是如何婉轉*、逢迎承歡的荒唐*靡的情景,頓時羞澀難當,根本沒敢睜開眼睛。就在緞羅錦被之下,那具身無寸縷的妙曼裸軀,悄悄地縮了一縮,微微地僵硬起來。
而段譽的感應是何等敏銳,他察覺到綰綰的呼吸微微急促,肌膚也驟然緊張起來,哪裡還不知她已經睡醒過來,但是瞧見綰綰那嬌豔欲滴的玉容上,長長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可愛嬌俏的模樣,促狹心登時大起,裝作渾不在意,自言自語地說道:“啊哈!這個嬌滴滴的美嬌娘竟然還沒醒的啊,也好!我也覺得昨晚沒夠呢,而我的玉妍貴妃又不和我好,那隻好趁這個時機偷偷的和我的乖綰兒再來戰一場了!”
而一旁剛剛還在裝睡的綰綰以及正和段譽鬧彆扭的祝玉妍聽到段譽的話語,立即嚇了一跳,她們昨夜可是被段譽給折騰壞了。雖說魚水之歡令她們沉迷不已,但綰綰可是劇戰半宿之後,才被心滿意足的段譽放將開來,已是異常疲累,此時醒來,渾身更是隱約痠麻。酥軟無力,只怕很難禁受得起段譽的再次寵幸。
可祝玉妍與綰綰還沒來得及反應,段譽已經哈哈大笑,他藏在錦被下面地雙手,左右地伸了出去。順著緞子般光滑的雪膩肌膚,迅速地將兩座高聳粉嫩的玉峰握入掌心使力搓揉。
祝玉妍與綰綰猝然受襲,當即都羞得驚叫一聲,剎那間便秀臉通紅,她們連忙地將錦被拉起。將自己美麗的螓首都埋進了裡面,只留著滿枕的烏亮如瀑的長長黑髮露在外頭。
段譽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夜他在兩女那絕美妙曼的玉體上馳騁半宿。不過此刻他也情知兩女昨晚已經被自己征伐不堪,只怕今晨卻很難承受自己的狂風暴雨,所以也不以為甚,當下他在被窩裡摸索了一陣之後,在祝玉妍和綰綰的嬌嗔中分別地在兩女那滾圓挺翹的雪嫩粉臀上輕輕地拍了兩記。然後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他簡單地披上了龍袍後,便昂然地跨下了繡榻。
“這張繡榻終究是太窄,三人同眠還餘下點地方,但若是加上兩人。已經嫌擠,更不用說將落雁她們都拉將上來。”
段譽摸著下巴,暗自忖道,“看來要換上一張大的才行了。”
段譽一面拍掌呼喚宮女,一面想起昨晚祝玉妍那曼妙的嬌軀,就不禁浮想聯翩,遙想到有一日,等他將單美仙和單琬晶兩母女都拿下,再找機會將祝玉妍、單美仙與單琬晶這三女,同時展示著美麗地玉體,乖乖地趴伏在那張大大的繡榻上,高高地聳起她們那渾圓白皙的挺翹粉臀,等候自己去臨幸的美妙勝景,他當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翹,嘿嘿的邪笑起來……
在宮女地悉心侍侯下,段譽很快地梳洗完畢,問了時刻,方知已近辰時,距離自己規定的上朝時間已為時不多,不過畢竟自己才剛回洛陽沒多久還得做好表率才行,當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與祝玉妍兩女告別,讓她們自己卻找沈落雁幾女搞好關係後,便領著一眾宮女踏出宮門。
段譽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門去,正要與候在外閣地獨孤盛等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