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自稱房陵副將的人,說是奉命來送信。”
聽到這話,丁奉目光一閃,隨即恢復平靜,吩咐道:
“將此人請到偏殿,老夫隨後就來!”
隨後轉身看著幾人笑道:
“看來不僅是爾等幾個小傢伙要老夫出兵,就連西邊那位也是坐不住了!”
聽到這話,孫秀眼睛一亮,急忙開口道:
“訊息來報說房陵不戰而降,那個什麼黃琛也太廢了一點,某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那個什麼齊王的!”
丁奉搖了搖頭,嘆息道:
“彥才,汝有志又是皇族宗室,前路光明,不過這好勝心未免太過強烈了些!”
聞言孫秀瞳孔一縮,隨即頑皮如孩童般笑道:
“丁叔,爭強鬥武乃是大將本色,三人同行,還一較高下,況與敵人乎?”
丁奉可謂老辣成精,雖然知道孫秀的缺點,還是搖頭不語,當先走了出去。
伍延和步闡看了一眼孫秀,眼中多有笑意,然後也是走了出去,孫秀摸了摸鼻子,愣神間突然面色一厲,隨即恢復正常,也是趕緊追了出去。
“哎!步兄等吾!”
幾人行至偏殿坐下,知道張禾來歷的丁奉倒沒有為難他,將其放在平級位置。
“這位將軍,不知汝此次是代晉國,還是蜀國而來?”
丁奉如此一問,原本呆坐著的張禾起身從內衣裡摸出一小卷信件,呈上道:
“俺不代替哪國,只替俺家將軍來送封信!”
張禾本是房陵副將,黃琛升為太守,他就是郡內最大的武官,可是現在他卻以下人自居,讓丁奉幾人很是敬佩,而一旁的孫秀則暗中嗤笑,他只是在想,晉國真的沒人可用了?
丁奉接過信件開啟一看,見果然不出所料,微微了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
“信老夫已收到,訊息已傳達,煩請這位將軍回報汝家將軍,老夫自有謀斷!”
張禾拱手一禮,隨即轉身離開,從坐下到離開,他坐榻前的案几上茶水絲毫沒動,讓幾人再生敬服。
“丁老將軍,荊北大軍已被蜀軍吸引到房陵一線,如今整個荊北皆是兵力空乏,如此良機,將軍,起兵吧!”
“起兵吧!”
見到三人如此積極請戰,丁奉點了點頭,隨即道:
“此次確實是難得的良機,但是吾軍此次進攻方向絕不是襄陽!”
“為什麼?”
就連步闡有脫口問出,確實,他們與魏國展開爭奪襄陽不下十次,皆是失敗告終,如今如此好機會,卻要放過襄陽,豈不惋惜?
丁奉也不急著解釋,用手指了指東北方,開口道:
“不解決他,吾師別想安然拿下荊北!”
如此一說,幾人頓時醒悟,都被丁奉那沉穩謀事,萬事在心的老辣性格給折服。
在他們東北方,當然是江夏北郡,當年江夏一分為二,魏國改換安陸為江夏郡治所,還派了一位老將鎮守,那就是楊濟!
楊濟沒有他哥哥那般張揚,卻也官至鎮南將軍,與楊駿,楊洮並稱“三楊”。
楊濟宣告不顯,但很多將軍都怕他,因為他有一個神蹟,那就是箭法,原三國其人還因此得到武帝的拔擢。
“老將軍,那楊濟還是留著咱們幾人一塊收拾,現在末將先去解決江上那些該死的旱鴨子!”
其實吳國一直看不起北方水軍,不說其他的,赤壁一戰北方水師就丟盡老臉了,所以吳國一直鄙視這些不專業的水師,稱其為“旱鴨子”。
揚州這邊,鎮西大將軍陸凱和陸抗,前將軍張布兩軍分兵北伐,先鋒陸抗用計拿下巢縣,隨後大軍趕到,並勢前進,在逍遙津大戰晉國水師,付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