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晚上我破天荒的蒙起被子蓋過頭,哭得撕心裂肺,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以至於後來我每次都喜歡將被子蒙過頭睡覺,我說是因為恐怖片看多了害怕,我對媽媽這樣解釋。其實只有自己知道,是我在偷偷地思念著你。只是少年我不能告訴你,我寄生在緘默而冗長的黑暗裡。
那麼周啟年,你,知道我在想你嗎?
從你轉學之後,我們便再未遇見。你,可曾會在某天偶然想起曾經有個叫安葉子的女孩。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原來我對蘇默的感覺只是純粹的崇拜感,而我真正喜歡的人卻是你,可笑的是,這個認知確是在你的身影淡出我的世界後。
以前覺得失去才懂得珍惜的人有多可恨,如今覺得我亦是如此,可恨,並可悲的生活。
我恨自己為什麼忽略了和你相處的美好時光,我悲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發現自己喜歡的是你,可恨並可悲著自己和你再也回不去。
或許我從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是我愛你。
我從不敢將對你的思念訴與他人,久而久之,成了我心底不可明說的秘密傷口。
周啟年,我本以為時間是最好的醫生,可你的模樣隨著時光的斑駁在腦海中卻愈發清晰。我相信你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劫,就如同我相信我們肯定會再次相遇。
初一的寒假甚是單調,我去老同學家做客閒聊,卻意外遇見了季楚澤。
我們以前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打打鬧鬧。四年級他轉學後,至今我對於他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在方方正正的紙張上塗上彩色蠟筆,大聲叫賣著狗皮膏藥的搞笑模樣。
我們像老朋友一樣敘舊,無意間聊起你。才知道,原來你們兩個竟在同一所中學。
季楚澤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都以為那時候你們兩個在談戀愛呢。
我輕輕給了他一拳,說你胡說什麼呢。
季楚澤突然似是無意的說了句葉子你知道嗎;我和周啟年曾聊起過以前的同學;他說他都不記得了;卻只記得你。
你;只記得我。
周啟年;這句話真的很溫暖。
溫暖到讓我回憶起在這場長達七年青春角逐時,還是會感動的無聲哭泣。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我忽然憶起那些曾經的美好。
那一年有個乖巧羞澀的男孩所在的組與她是競爭局面,卻在最後投票中不顧同組人的利益毫不猶豫的將他的一票投給一個叫安葉子的女孩。
那一年有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孩在陽光下綻起大大的笑容,總是犧牲他寶貴的課下時光來陪一個叫安葉子的女孩。
那一年有個溫暖乾淨的男孩哭著問一個叫安葉子的女孩你是不是討厭我。
只是回憶依舊,那個叫周啟年的男孩和那個叫安葉子的女孩再也回不去原來的樣子。
青梅枯萎,竹馬老去,從此我愛上的人都很像你。
我一直很喜歡這句話,不是因為它有多傷感,而是它是如此血淋淋的真實。
我和班上的一個男生戀愛了。
周啟年,你知道嗎,是我先去追求他的。你一定覺得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你。
可是親愛的,你一定不知道那個男孩有著和我模糊記憶中的你相似的眉眼,同樣溫暖陽光的笑容。
突然好想找到你,啟年,你在哪裡。
我拜託林可依想辦法尋到你的聯絡方式,拜託了以前的幾個同學。
我本以為你不在我的世界,那個與你相似男孩會是你的影子,可,他終究不是你。
是啊,周啟年,記憶中的你那麼優秀完美,他又如何能代替呢。
我們分手,可我終究沒能尋到你的下落。我的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