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難道從來都不擔心傷錯人麼?”
林間飄出一朵白雲,雲上有一素衣絕色女子,見了林梟便冷笑幾聲道:“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這些年一直躲著你,不就是怕擔心誤了你的大道之路麼?怎麼,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麼?”女子聲音異常尖銳,如同金石互相摩擦。
林梟也不動怒,目光溫柔的看著女子道:“我見到了兒子,他很好,很出色。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達到了築基期六級的水準,比我當年要強的多。”
聽到這話,女子立刻變得面目猙獰,從雲團上躍起至林梟面前,雙手揪住他的衣領,聲嘶力竭道:“他在哪,他在哪?快點告訴我,不然我殺了你。”
林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在女子扭曲的臉上輕輕的撫摸道:“對不起,這些年你還好麼?”女子鬆開林梟的衣領,往後退了幾步,臉上的猙獰退散,一臉悲容,帶著哭腔道:“你竟然知道關心我?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年為了你,我叛出無名谷,二十四年過去了,我遲遲不能合體,就是拜你所賜。”說著一指面前的一片樹林道:“就在那片樹林裡,我被迫把兒子藏在一個大石頭後面,這些年找不到兒子,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林梟,我現在很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林梟不緊不慢的走到女子跟前,慢慢的閉上眼睛,仰面低聲道:“我就在這裡,當初欠你的,現在你都可以拿回去。這條性命給你又何妨,這些年你過的不好,我心裡也有心魔難破,大道距離非但沒有變的更近,反而越來越遠。一直到看見兒子,我才知道自己錯在哪。”
提到兒子,女子的表情變得溫柔了許多,不過看一一眼林梟,又厲聲道:“你不配提兒子,不配,他是我的兒子,跟你沒關係。”
林梟越發的柔情,上前擁著女子,遭到一次狠狠的肘擊。林梟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女子不解恨似的連著來了十幾個肘擊,一次比一次用力,林梟給打的連面紅耳赤,氣都不太順的時候,還是死死的抱著女子不鬆手。終於女子停了下來,淚流滿面,任憑他抱著。
林鶴終於恢復了常態,伸手抱著三個女子,一臉歉意道:“讓大家擔心了。”
經過這麼一個事情,四人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非常的近,以前還有點女人之間的互相排斥,這會好像都不存在了。林鶴依次看著三人帶淚的臉,一一抬手擦去,豪情萬丈的一揮手道:“走,去看看屋子裡都有啥,既然人家大方,那就滿載而回好了。”
站在院子裡和走進屋子裡,對於林鶴而言,完全是兩個概念。站在正堂中間的時候,林鶴看見牆上掛著的一把劍就走不動道了,盯著久久不語。
“好像是一把木劍啊!有什麼神奇之處麼?”雲想衣在邊上,輕輕的推了一下林鶴,這屋子裡的好東西不少呢,兩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器物,怎麼看都像是法寶。
“十萬年的蟠桃木製成的桃木劍,具體有什麼用,我也不知道。”那個小童子就像從空氣中鑽出來似的,在邊上扮演了一個講解者。林鶴看了一眼這童子道:“你叫什麼?”
說完林鶴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童子,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怎麼沒人氣!”
童子拍拍手笑道:“好眼力,好眼力。我叫參娃,在這個島上呆了一萬三千多年了。”
林鶴明白了,這童子是一枚靈參所變,大概是因為這個島上的大陣靈氣濃郁所賜,靈參自然變化出人形來。使勁的嚥下一口唾沫,林鶴放棄了把這娃娃抓起來煉丹的想法。
參娃絲毫不知林鶴起的壞心,一臉天真的領著四人在一個架子前,指著架子上的一塊半人高玉石道:“藍田美玉,日暖生煙,邱老說了,用這種玉石煉製成的玉佩,帶身上可以下北海萬米深處而不懼寒意。”
“這麼厲害啊?”白素在邊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