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時候特別不喜歡受到打擾,要不你還是先回去歇息吧,也許很快就能有好訊息了。”
寧溪無法,低著頭默默地離開,不料才走了幾步,身後突然傳來孫道一的喊聲:“等等,把那小子給我叫過來。”
“是!”寧溪驚喜地轉過頭來,“多謝孫先生,我這就去叫他過來。”說完飛快地跑著去了,小晴兒在她身後追了幾步,沒趕上,嘴一扁差點兒又哭了起來,安荷連忙抱起來哄。
孫道一在背後瞪眼睛:“謝個屁!”
寧溪很快就把君騫煜帶了過來,孫道一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地就問:“你這毒是誰給你下的?還能找到他嗎?”
火山島一事事屬機密,君騫煜也不想說得太多,便只問道:“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你能不能活命最終還是要著落在這個人的身上。”
君騫煜眉頭蹙起:“此話怎講?”
孫道一冷笑一聲:“這人給你下毒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要給你解毒的一天,除非你能徹底制服此人,否則的話他絕不肯冒著自己生命危險給你解毒,不過你如果真能制服此人,恐怕也不會中毒了吧!”
寧溪急了:“孫先生您就別賣關子了,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下毒之人才能解毒?”
“因為製作這枚九蟲屍腦丸所用的毒王乃是製毒之人以自身血肉滋養而成,蟲卵孵化以後深藏在中毒之人的血脈深處,唯一可以引出毒蟲的法子就是利用原飼主的新鮮血肉把它引出來,此蟲有個特點,尚未成蟲之前必須要在活人的血脈中才能存活,一旦離開活人的血脈,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枯竭而亡。”
“一定非的要飼主本人才可以嗎?”
“若非飼主本人,如果是與飼主血脈關係十分相近的直系親人,或許也有可能可以。”
聽完孫道一這句話,寧溪和君騫煜兩人神色各異,寧溪是真正的著急:“怎麼辦呀,早知道這樣,當初就算抓不住島主,怎麼也得想法子把他女兒給帶回來啊,你也真是的,這麼大件事,也不早說出來。”說道最後,她不由得抱怨起君騫煜來。
君騫煜看著寧溪的眼神卻有點兒奇怪,心中飛快地衡量著應不應該把她的身世說出來,雖然看起來她對自己的身世一點兒也不在乎,但他還是不想冒一丁點被她當成殺父仇人的危險。
片刻之後,君騫煜開口:“沒有了,他已經死了。”
孫道一盯著他的眼睛:“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告訴你,那可是你自己的命,自己不想要我可沒法子。”
君騫煜道:“不是說我體內的蟲卵可以用藥物壓制,十幾年也不會發作嗎?我相信以孫先生的醫術,找到解毒的法子應該用不了十幾年吧?”
“哼!”孫道一冷笑道,“那是蟲卵還未孵化之前,可以長期用藥物壓制,可是如今,蟲卵已被催化成熟,我就算給你用藥,頂多也只能壓制三個月左右的時間,如果到時候還不能把幼蟲引出體外,那你就等著變傻子吧!”
“什麼?”寧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明知道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還貿貿然解除了他體內蟲卵的壓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就輕飄飄一句等著變傻子打發了?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啊?”
孫道一翻了個白眼道:“我也想不到有人竟然會以自己的血肉為引製作九蟲屍腦丸哪,要知道他這樣做,唯一的解毒方法就是他自己,你說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寧溪失望地坐了下來,把頭埋在桌上:“可不就是個瘋子嗎?怎麼辦?當真是無法可施了嗎?”
君騫煜撫了撫她的頭頂:“先別那麼快失望,孫先生本事大著呢,你先出去一會,我想跟孫先生單獨說幾句話。”
寧溪抬起頭不悅地看著他:“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