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死的時候,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麼?是遵從了動物本能的法則,還是真的**了?**到她自己都不認識的一個人了,是的,她從一開始的被迫、抗拒,到現在兩人的熟悉、接受,她是不是變成了一個貪戀枕邊之歡的壞女人?沒有了廉恥,沒有了報復,甚至沒有了自己。這樣被豢養著下去,是不是終究只會成為一隻會取悅主人的甜貓?有時候,有些事,是需要在這個時候說的,不是說此刻的男人,最滿足、最懈怠、最容易卸防嗎?所以,她鼓足了十二萬分的勇氣。準備試一試了。
“你打算養我到什麼時候?”任雨煙親啟朱唇,她還沒有勇氣對著他的眼說這些。
某人的手在她的柔軟處頓了一下,“怎麼,在想後路麼?”修長的手指捻著她的敏感,讓她輕輕抽了口氣。
“總有一天,你會厭倦我。我想好後路,也是理所當然。”任雨煙只要開口說了,便不怕把話說開。
“你覺得我還會對你熱情多久?嗯?”他一邊低語,一邊在她的頸邊吹氣。惹得她好癢好癢,身子不自覺的扭動著。
“別動。我哪裡會知道你在想什麼?”任雨煙輕聲抗拒著。
他低聲一笑,輕嗅著她柔亮的長髮,“原來你還不懂我心裡在想什麼。這樣才好。”好香,她連發香都這樣沁人。
“你一直看我,不生厭嗎?”任雨煙微微轉了轉頭,疑惑的問。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我什麼時候會厭倦你。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也有可能就是明天。聰明如你,應該在那之前將自己安頓好,該做的事情你都未做,時間就這麼浪費掉了,不可惜嗎?”慕良辰的笑有噬血的味道,他是在提醒她,她份內的事情都未完成就急著逃離,實在是愚蠢之極。
任雨煙的心驚鸞了一下,彷彿他此刻捏著的不是她的柔軟,而是她的心臟。她狠狠的咬著自己嘴唇,提醒著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正事。
“不要動,你不知道你這樣摩挲著它,它會難受的,你知道麼?”他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她彈性圓潤的腚,惹得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實在是不習慣這樣赤果果的相對,他的無度讓她無力招架的同時,也會讓她對那件事心生恐懼,甚至是厭倦。她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厭倦自己了吧,厭倦自己的無能為力,厭倦自己的逆來順受,厭倦自己的所有。
“如果我說對於有些事我不想尋求答案了呢?”任雨煙豁出去了。
“是麼?”他暗啞的聲音此刻又重新燃起了欲~望,“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自私又冷血了?”他將她扳過來,逼她和他對視。她晶瑩的雙眼裡水光浮動,無慾無求。
“其實,你只是想逃離我,是麼?”他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按著她的肩膀,俯視著她。
她無懼的看著他,紅腫的嘴唇翕動,“是的。我想做一個自由的人。而不是一隻CHONG物。”
“自由的人?是想自由的去找章一文,還有你那可愛的肖弟弟?”慕良辰嘴角揚起,譏誚的說。
“那都不關你的事。我不想再陪你玩了。也不想再調查什麼了。這也不行麼?”任雨煙看著他的眼神裡有厭惡,有痛恨。一開始她就錯了,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都是假的,在他身邊什麼都查不了。
“遊戲是我開始的,你哪有資格說結束的權利?”他猛地挺身而入,她悶哼一聲。沒有一絲溫柔,不帶一絲憐惜,就那麼狠狠的抽~插著。她的身體不自主的跟著上下顫動,很快他們就達到了相同的頻率。
邪惡如他,竟無恥的低喊:“看看你此刻的樣子吧,你都已經賤成這樣了,還要回去招惹那兩個清純的毛頭小子嗎?”
任雨煙閉上眼,不想再看這張讓她深惡痛絕的臉,各種屈辱、後悔、心酸湧上心頭,眼角的淚就這麼滑落在黑色的單子上,尋不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