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煙覺得頭好重,本來酒就未醒,加上又被折騰了好幾遍。覺得頭昏得更厲害了,竟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慕良辰望著她輕闔的雙眼,捲翹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因激~情泛紅的臉龐,忍不住輕輕用手指都描了一遍。大概她察覺到了,跟著動了一下。他在她的手上落下輕輕一吻,唇邊揚起一絲微笑。好久不見,雖然每天福嬌都會報告她的訊息,但還是有所牽掛的。儘管他忽略了那些小念頭。看到她恢復得很好,他心裡輕鬆了許多。雖然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她摧毀,可更多的時候卻是想多看一看她。他已經變了,變得能和女人一起睡到天亮了。所有的特例,習慣在她面前都已經慢慢改變了。看著她的身上都印滿了他留下的痕跡,他滿足地扯扯嘴角,起身淋浴去了。
任雨煙一覺醒來,身邊的位置早已涼透。她甚至有些迷惑,昨晚和今早是不是都是夢境。可看到自己胸前那些“草莓”,她就知道昨天又被某人給吃了。她揉揉頭髮,咬著嘴巴,進了浴室。浴室裡還有某人獨屬的薄荷味,一切都不是夢!她還以為自己做了惷夢,害羞得要死,結果不是,是真的!自從捱打後,他們還沒碰過面。她都沒想好怎麼面對他,她沒準備好。洗洗刷刷了半天,某人的味道是沖淡了一些,可是那些痕跡卻愈發明顯。
虧她昨天還和福嬌說今早自己炒飯吃的,都一覺睡到下午了。福阿姨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哎,羞死了。
掙扎著還是下了樓,主要還是她餓了。福嬌在廚房裡開始準備晚餐的食材了。
“阿姨,不好意思,我起的晚了。”任雨煙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都不好意思看福嬌的臉,不然她會覺得福嬌招牌的微笑是心領神會、瞭然於胸的意思。
“餓了吧?先喝點醒酒湯。是主人特別囑咐的。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做飯。”福嬌端了一碗湯過來,任雨煙在椅子上輕輕地坐下。
“阿姨,他~走了嗎?”任雨煙小心翼翼地說,生怕聲音大了被某人聽見了。
“您是說主人嗎?”福嬌微微一笑。
任雨煙點點頭,喝了一口湯。
“沒有啊!主人去散步了,一會兒回來在這裡吃晚餐。”
“阿姨,今天是聖誕節吧?”任雨煙有些時空混亂了。那他怎麼會留在這裡吃晚餐?不回去陪他的好妹妹或是別的女人了?
“是啊,小姐。怎麼啦?”福嬌笑意加深,任雨煙反倒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沒事。”任雨煙閉上嘴,有些事還是不要挑明瞭好。
任雨煙喝完湯,就幫著福嬌做飯。雖然福嬌催了她好幾遍,出去走走,但她就是不願出去,她覺得還是沒有慕良辰的地方她比較安全。所以還是呆在這裡為好。
福嬌說主人都交代好了,別喊醒她,讓她睡好了起來要準備一碗醒酒湯。起得早了就去外面轉轉。任雨煙左耳聽,右耳出。找他?她有病吧。自找沒趣才會去尋他!
任雨煙繫上圍裙,今天準備大顯身手。就算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她也準備自己做飯的。福嬌一直在忙,讓她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可是福嬌還是不放心地站在一旁看著,怕油濺到小姐身上啦,又怕她做不好啦,主人忽然進來怎麼辦啦……總之,十萬分的擔心著。
慕良辰悄悄的進來,他站在客廳裡看著正在廚房裡忙碌的她,有那麼一瞬,有些失神。從不曾想過這樣的畫面:有那麼一個喜歡的女人,為了等自己回家吃飯而在廚房裡忙碌著……多麼樸素、簡單、溫馨的畫面。有那麼一刻,他承認自己想要這種最簡單的幸福。這種旁人也許覺得什麼都不是的行為在他的眼裡就是一種幸福。他過早地失去了父母,家庭生活的那些溫暖都留在了他自己都不願想的兒時回憶裡。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失神而已,導致他失去父母的是誰?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