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織羊毛地毯在太液池邊上的草地上鋪開,瓜果葡萄美酒擺置整齊,十多個仕女正服侍著王灼華、李子衿、鄭素弱、盧婉兮、李離婁、鄭驚鴻和崔望窈七女品啜清涼酸澀的葡萄酒時,睡到日上三竿一臉頹廢的李治披散著長髮,赤著上身悠悠而來。
那眉宇間的朦朧便是才剛剛睡醒,直直的沒有了往昔的神彩,好似被榨乾的奶牛,看人時眼皮都是耷拉著,萎靡不振。
王灼華眼角春光嶄露,穿著一身清涼的絲衣,雪白的長腿透過白色的輕紗伸展出來,攤在火紅色的地毯上,驚豔刺目,誘的人心火澎湃,等見了李治如此憔悴的熊樣,不禁心中是又甜蜜又得意,只覺得自己在這場大戰中笑傲到底了,禁不住“噗”地一聲得意大笑起來:“陛下真是一副鐵打的好身板,這幾日折騰我們姐妹慘了,只不知今日那物事還能不能再囂張跋扈了。”
一旁的李子衿一干人聞言偎著王灼華笑做一團,秋天還沒有到來,原來端莊矜持視男子為無物的七位青春少女已經變成了一個個紅潤嬌豔的嬌俏美少婦,竟日和李治胡天胡地,七女和偶爾加入了的單玲玉、武碧娘、上官婉兒沒有那怕片刻的獨處,任何事都無法他想。
李治只要一下朝,便進了神龍殿隨時隨地都可能不可思議地將眾女盡情一通,往往都是瘋狂淫。亂一個下午,這廝是真的得了房中術的真傳,越幹越精神,一天下來,王灼華、李子衿這幹前些時候還自負狂妄要把李治夾在大腿下的女人也和所有初試此味的蕩婦一樣,徹底墮落沉迷進去了。
又逢夏日,天氣燥熱,少男少女的性。欲更是出奇的強烈,每次風風火火的暴風驟雨後,一干女人都忍不住忽忽大睡,但往往還在沉沉之中,便又被精力旺盛的出奇的李治折騰醒來。
王灼華、李子衿、崔望窈這些初為的女子,第一次嚐到了以往連做春夢也沒有想到的快樂,李治這個牲口遠行在即,也不知著了哪門子邪,精蟲上腦絲毫不給一干新婦半分空閒,把這些大家閨秀弄得是既疲憊又舒暢,一片忙碌,竟全然用在男女之事上了,心下成了一片空白,那初進宮搖曳著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只沉迷在李治的物事中。
突然,盧婉兮驚訝叫道:“喲!姐姐們快看,相公又挺起來了!”被雨露滋潤的盧婉兮媚聲兮兮,眼中泛著水亮的光,偏又一副清純不諳世事的懵懂模樣,讓幾個也注意到李治異狀的女人紅著臉咯咯笑了起來:“陛下真個像是個野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你妹的才是野獸,你全家都是野獸!”
李治進了陰涼處,沒好氣的回罵。
打量著歪斜在自己腳下的五姓女,他現在發現好男不跟女鬥擱誰身上都可以,就是不能擱在自以為是的女人身上,那不僅一點用場派不上,還沒有丁點兒意義,反倒成功的將一個嬌蠻少女轉型成河東狂獅,又助長了一把大唐惡婦們的跋扈氣焰。
李治自從那日大被同眠後,也許是玩上了癮,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燃起不了他的興趣,這幾日除了皮鞭滴蠟,能想到的姿勢都玩了一遍又一遍,讓一干女人成功的又綻放了十朵小菊花,關係都親密到爆菊的程度還有啥客氣的,雙方都撕下了道貌岸然地面貌,互相朝死裡玷汙。
李治是要把這七個妞徹底幹翻,乾的她媽都不認識,死心塌地的為爺們生娃。
七女也不知咋想的,也許剛開始有從肉。體上攻陷李治反客為主的不良念頭,可是到了最後一個個心照不宣不知不覺間集體互相背叛了昔年的洛陽誓約,拋磚引玉、擒賊擒王、欲擒故縱啥計謀都搬出來,競爭似的死命的壓榨李治,雙方就在這不死一方不罷休的糾纏中整日裡死命的淫。亂著。
見了李治橫眉冷對氣勢磅礴,要不是和李治玩了千奇百怪的各種動作,對彼此最私密的地方都熟悉的不能再清楚了,還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