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等他,大姐布了那麼大一個局,幫他助他,還不是要和他再聚,只可惜大姐太孤傲,也比自己痴情倔強。
孟水胡思亂想,沒有絲毫反抗,連象徵性的欲拒還迎也沒有,李治色膽爆棚,緊緊摟著她柔若無骨的纖弱身軀,一下子就啃了上去,冰涼的嘴唇,撬開,裡面溫潤甜美如瓊漿玉液。
李治大喜,小妮子綻放了,不再是當年的青蔥小豆芽了,如今已經豐滿的成了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推到滾大床的,十二年的分離果然值得,大吃一驚啊。
不大驚,如何有大喜。
環住孟水的小蠻腰,在她嘴中欺負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李治嘗足了這個美嬌娘的滋味,得寸進尺,開始扒開他衣服,月光下,孟水胸前露出傲人的雪嫩堅挺,鼓鼓的輕微顫動,李治一口含住,瘋狂的舔舐。
孟水抱著李治的頭,那雙嬌媚四溢的眸子先是滿是情。欲,隱約間還有一絲認命的麻木和久別重逢的滿足,但隨後想起了甚麼便變了臉色,手無聲的撫摸上李治的背,手掌一翻,出現一個細細的刀片。
狠狠的沒有一點猶豫重重的向下劃了一刀,傷口撕裂,鮮血兇猛的湧出來,猙獰卻不致命。
超級怕痛的小李同學一把推開孟水,摸著右腰間一道滋滋流血的傷口,直抽冷氣,怒視著孟水。
“十二年,一年一刀,還缺十一刀呢,九哥。”
孟水大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得意至極,舔了舔手上牛耳尖刀的血,一副嗜血的渴望。
李治撕開衣服,包緊傷口,咧開嘴笑道:“一年一刀,太便宜九哥了。”
孟水愣著,沉默著,眼中的憤恨似乎減少了一絲,突然又笑道:“真的?”
“木有錯,雖然本人一生說過無數個謊話,但這一個肯定不是謊話。當你刺中我的那一刻,我沒有感覺到痛,只感覺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 莫過於此。如果老天可以再給我一個 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我會跟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 要在這份愛上加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李治一本正經的神情唸叨。
可惜李治不是至尊寶,孟水更不是紫霞,結局也木有感動的暈頭轉向。
冷,很冷,孟水臉上是徹骨的冷漠,沒有一絲摻假的成分,甚至還有幾分心死的樣子。
“又是甜言蜜語,九哥哥啊,孟水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諳世事的小水,長大了知道世事險惡,男人的話是最不值錢的,可惜九哥哥似乎還很幼稚啊,幾句不要錢沒力氣的話就像讓小水忘記這十二年嗎,忘記爹孃和當年仇恨嗎?天大的笑話。”孟水噗嗤一笑,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治,殺機大盛。
李治點點頭,自嘲道:“有一次洗澡的時候突然想起過你們姐妹,那時才猛然發現不知何時我竟把你們姐妹一度給忘了,連虧欠你們姐妹的也忘了。於是後來便一點一滴回憶,日日默唸,如今都在這心裡裝著,起初想來是後悔的,後悔的心痛,年少無知傷害了太多人,但想的多了,也就麻木了,不痛了,只是有些許遺憾。若有緣再來一次,我還會如此選擇,兩全齊美的事太遭天忌,誰要你九哥哥生而為王,有些事於公於私都要去做,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怪我,我沒錯。”
“好一個我沒錯。真好!”
看著眼神堅定平靜的李治,孟水複雜的笑了笑,持著尖刀再次衝了上去,這次,是攻向要害的——咽喉,為爹孃報仇。
他是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更是真正撫摸輕薄過她的男子,今天她要殺了他,報了父母之仇,大不了以後自己做神婆,永遠為他守節,守漢人女子都少有能守下來的大節。
她,昔年見人就害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