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大明聖尊與突厥法後嗎?”
元越澤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兩個人來歷太神秘,書中也沒記載,所以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並不是與書中所記載的完全相同。”
宋玉華貝齒咬上玉指道:“夫君下一步又如何打算呢?”
元越澤又香了一口後笑道:“終於管我叫夫君啦。”
隨即在霞生玉頰的宋玉華不依聲中,沉吟道:“我的打算是這樣的,洛陽有落雁在明,你們姐妹在暗,加上楊公,張將軍,獨孤岳父等人的幫助下,我可以完全放心離開。”
宋玉華驚訝道:“去哪裡?”
元越澤笑道:“你要是捨不得就隨我離開也好,只是出去一段日子,畢竟答應了李唐冬天要去長安作客。剛剛我想到了王世充所說聖尊與向雨田曾有過交情一事,而向雨田有四個徒弟,我要親自抓住他們拷問一番,任何一個可以探得到線索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
宋玉華點了點頭道:“可天下這麼大,要去哪裡找?這麼短的幾個月裡,能找得到嗎?”
元越澤道:“這段日子該是向雨田的四個弟子完成誓言,重新入世的時候。而且我這次出去,還可以順路打探一下其他各方勢力的動向,儘量在暗中破壞他們意圖謀取洛陽的計劃。”
靠在元越澤結實的臂彎裡,宋玉華道:“長安之行,夫君恐怕會被牽扯到更多的明爭暗鬥中。”
元越澤答道:“這是一定的,李唐內部權利紛爭,外來的其他中原各方勢力,白道,魔門,邪教,外族,都很可能會參與其中。”
宋玉華嘆道:“很難想像夫君這樣推崇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人會身入爭霸的泥潭中。”
元越澤望了一眼一臉可愛睡相的宋玉致,笑道:“我雖是追求自在,可自在亦分‘形’與‘神’,從前我是形神皆離世,如今為實現理想,雖身入泥潭,思想卻依舊如故。今日還要感謝你的好小妹,否則我怎能又得到一個溫良賢淑的妻子?”
宋玉華羞澀萬分,玉手輕拍元越澤胸口,嬌嗔不已,輕聲道:“夫君不是還……還……”
順著她的視線,元越澤知道宋玉華是指元越澤還沒盡興,當即壓下欲…火,開口道:“你身子柔弱,加上又是剛破身,日後要盡興的機會多的是,我怎能如此自私,今晚就先睡吧。”
隨後,在宋玉華一臉幸福的笑意中,元越澤手指打出氣勁,熄滅油燈。
再說幾句悄悄話,二人也分別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洛陽城北一座規模不算宏偉,更無絲毫奢侈豪華,卻別具一股樸素中見威嚴氣派的府邸。
府中後院的小花園中,一襲素白勁裝的沈落雁正在練武。
她原本是使用那支奪命簪,後化去全身功力後,元越澤為她選了一杆以南北奇鐵所鑄,重七十斤,長六尺三寸的銀色長槍‘寒星冷月槍’。堂堂一城之主,用簪做武器實在拿不出手,槍卻不同,用在女性手中,更顯示出其英姿颯爽。
槍法乃是華夏大地獨有的一個套路,其高深層次與劍法並無兩樣,可以說是脫自劍法。沈落雁的槍法就是由衛貞貞的‘素女劍法’演變而來。
習武的眾女皆以元越澤的練氣法門為基礎,除了傅家三姐妹外,其他幾女要麼學習單美仙改良了的天魔大法,要麼學衛貞貞的那套劍法。
但見施展開槍法的沈落雁翩若驚鴻,矯似游龍,人槍逐漸合為一體,招式如行雲流水般渾然天成,其中所蘊含的並非霸道的陽剛氣息,而是一股陰陽兼備,剛柔並濟的味道。這在一個女性手中使出來,的確教人忍不住為之喝彩。
長槍抖動,槍尖泛起點點寒光,宛若漫天星辰,攔,拿,扎,刺,搭,纏,圈,撲,點,撥,各種愈加熟練的手法下,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