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方面就可看出兩人的三觀幾乎成南北狀,完全搭不到邊,卻詭異的成了至交。
這天下班,楊虹微開著她那騷包的黃色小跑來接陸筱吃飯。
冬季的超低溫寒流並沒有給楊虹微帶來多大影響,依舊是性感的超短裙,過膝皮靴,短外套,精緻的妝容外加一頭嫵媚的長卷發,強烈的都市感是陸筱所無法企及的。
去的是家西餐廳,提前訂了位,包廂內暖氣充足,陸筱脫了外套跟楊虹微面對面坐著。
服務員送來選單,楊虹微說:“等會點,我們還要等人。”
服務員上了簡單的水果甜點便退了出去。
陸筱捧著杯熱水呼呼吹著喝,邊問:“還有誰來?”
“陳天朗。”楊虹微撈出手機給人發簡訊,“今天也是他提議的吃飯,說找你有點事。”
“我?”不怪陸筱意外,她在這個城市的影響力妥妥的就是個零。“他找我能有什麼事?”
“鬼知道呢!”楊虹微說:“等會來了你問他。”
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陳天朗過來已經是半小時後,楊虹微等的都快掀桌,他溫和笑笑識相的第一時間道了歉,把楊虹微的罵罵咧咧給削弱了下去。
這兩人是發小,打打鬧鬧一塊成長於這個繁華的都市,身家優越學歷相當,交情自然不用說,陸筱和他們不一樣,她來到這個城市的時間很短,沒有當地土生土長的氣息,也沒有融洽的歸屬感,能認識他們也純粹是個意外。
陳天朗是個媒體人,現在準備開經紀公司,急缺人手,尤其是有能力有經驗的,比如陸筱。
陸筱笑笑,“我實打實入這行也沒多久,哪談的上經驗?你也太抬舉我了。還不如讓虹微另外給你找找人呢!”
楊虹微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我幫著找人啊?那就你唄!我也覺得你合適,正好散散你那滿身的頹喪氣。”
陳天朗應和道:“就是,來吧,就當幫幫我,再沒經驗至少也接觸過這一行不是?”
陸筱沒說話,楊虹微故意刺激她,“怎麼?不願意?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不就怕遇見那鳥人嘛!他能吃了你還是怎麼的?”
陸筱白了她一眼,埋頭自顧自吃東西,然而心裡卻拔涼拔涼的,她曾經做過鳥人的助理,這個工作做了一年多,之後被那鳥人給解僱了。
你問鳥人是誰?哦,他叫閆佐。
此後陳天朗軟磨硬泡的找了陸筱整一週,陸筱是意外的,往常不說這男人架子多大吧,但也總端著那麼幾分,像現在這麼卑躬屈膝的著實少見,不,應該說沒見過。
陳天朗笑的雲淡風輕,對此做出簡要解釋,“能屈能伸,方能成事。”
陸筱不做反應,但看在他如此執著的份上,她最終答應了下來。
公司剛起步,內部亂糟糟的,旗下就簽了幾個沒什麼用的小模特,陸筱將書店工作交接完的這天趕過去一看,我滴娘耶,玩我呢?
一路走來都是空蕩蕩的辦公區,也沒幾個人,就設施裝置挺齊全,透著一股子的冷意,明晃晃召示著英雄無用武之地。
陸筱當下感覺陳天朗就是鬧著玩的,不出幾天就得掛了,到時說不定她連一份工資都拿不到。
陳天朗寬慰她說:“放心放心,就算真倒了我賣身都不缺你那份。”
公司現在純碎是鏤空框架,一切都要從最基礎開始,發展穩定的藝人不會隨便跳槽,就算要另選東家也不可能找個完全沒前景的,陳天朗打算親手造星。
不是陸筱潑冷水,培訓機制都不完善,怎麼造星?太不靠譜了。但陳天朗怎麼說都是領導,開會時還是有那麼幾個員工在的,陸筱也不好削他面子。
半個月後順利招進一批小年輕,大部分都是在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