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劍了,還說重演……分明是在欺負我嘛!”羅洛可憐巴巴地說著,還差沒流出眼淚。
於是,我也只好原諒他了。
畢竟,受傷的不是我。
“好吧!我就原諒你一次吧!不過,甜甜圈你還是得付。”我吩咐道。
“嗯。”羅洛見我收起了劍,又重新走到了我身邊來了,可是這次卻站得老遠的,像似是在戒備著我!
很快,由於我們而被驚動到的選手們又重新恢復了過來。而我們的動作並沒有驚動到那些正在瘋狂分莊的賭客們。
待下一場比賽開始,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充分調動起來後,我靜靜地靠近羅洛。
“喂!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問。
“我沒生氣啊!只是有點害怕而已。”羅洛接著又補充道:“你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很正氣,可是接觸不久就開始讓人感到有點不太正常了。嗯……別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神經質啦!”
嗯!比你要穩定多了!你這個人形傀儡!還輪不到你來替**心!
“嘿!你知道那邊牆角那名武鬥家嗎?”我的眼睛向牆角的位置隨隨便便地動了動,我想羅洛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哦?你不知道?就算新來的也應該知道吧!”羅洛小聲地說。
那不是廢話嗎?我知道還用問你?
“嗯!是啊!我剛來莫里西西尼不久。”我說。
第二十五節
“他叫自己做‘狩獵者’,是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格鬥家。由他第一次參賽到目前為止,每天都報名參加比賽並且從不棄權,是個從不放過戰敗者的屠夫,而且聽說還有點變態傾向。”羅洛說。
“例如呢?”我一向對別人的特殊嗜好很好奇的說。
“例如他喜歡把他喜歡的人折磨至死。”羅洛說。
“不是吧!那麼變態?!可是他喜歡的人應該不會跑來跟他一起在擂臺上決鬥的吧?”我又問。
“我說的那種‘喜歡’是‘欣賞’的意思啦!他對那些有一定水平的參賽選手都是特別關照的。而那些他看不上眼的選手通常都死得特別快。外面有些人喜歡稱他為‘紫發’,因為他把人撕成碎片時老是搞得自己一頭血,藍色的髮絲跟鮮血搭配起來就像紫發一樣。”羅洛繼續小聲地說。
“你跟他交過手了嗎?”我問。
“那不是廢話嗎?他都目前為止都是全勝的,而我也沒輸過,不是嗎?”羅洛反問道。
“你該不會每次對上他都棄權吧?”還是我在問。
“廢話!基本上現在唯有奴隸才會成為他的對手。如果你對他那麼有興趣的話,可以向他挑戰啊!我想他一定會答應的,因為他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羅洛雖然有點生氣,但還是說得很小聲,生怕被某隻怪物聽到一樣。
“要是你對上他的話,估計有多少成生存機率?”這個問題好啊!一方面可以知道羅洛的實力,另一方面可以讓羅洛以為我想了解狩獵者的實力。那個叫狩獵者的天天參賽,要了解他的實力應該不會太困難才對!
“如果你問我贏面有多少,我想我會說連一成都沒有,但要是你問的是生存機率嘛!我想我是不可能被殺的。”羅洛說。
連一成的贏面都沒有,只能說明狩獵者很厲害,是個我絕對沒有能力應付的對手。即使知道了狩獵者的實力,也無法因此度量羅洛的實力。至於百分之百的生存率嘛!看來羅洛還是個死要面的傢伙呢!估計打不贏要躲總是躲得過的,大不了還可以棄權嘛!唉!又白問了。
一邊觀看著比賽,偶爾,我會有意無意地看上身後那個大塊頭一眼。雖然一方面極力不想讓他注意到我,但另一方面又很渴望像他那樣的高手能夠多看我幾眼,真是矛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