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知道的,這根本就是為難我——我如此健康,又如此眼神明亮。」
「你在開玩笑嗎?」瑟蘭德視線離開筆記,看向萊格斯頓。
「當然不是。」
「不是開玩笑卻讓我覺得可笑,這才是最滑稽的。」瑟蘭德面色微冷,「我縱容你,關注你,那是出自長者的關懷。請你記清楚這一點,萊格斯頓閣下。」
萊格斯頓表情微沉。
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所有愛意全盤否定,並且視為滑稽可笑時,那麼那個人再說什麼都是無益的。
「如果您非要這麼說的話……」萊格斯頓撤離身子,向後退了兩步,低頭撫心而禮,「我尊重您的選擇,閣下。」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頭也沒回一下。
臥室恢復平靜。瑟蘭德把筆記放回桌上,垂眸沉思許久,直到外面再次傳來敲門聲。
「進來。」瑟蘭德抬起眼眸,恢復沉穩睿智。
萊格斯頓推開門,踩著最合適的節拍,一步一步,優雅而又尊貴地走進臥房,來到長桌之前。
他的目光在瑟蘭德未動一頁的筆記上掠過,沒有表現出一絲不該有的情緒。
哪怕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閣下,我接到了父親的信函。他需要您的親筆回信,不知您介不介意?」
外面天色已近傍晚,天空是蔚藍黯沉中又帶著一絲紅艷,映得城堡牆面都有些發紅。
瑟蘭德坐直身子,將因為靠近視窗而籠罩在霞光裡的筆筒移到自己面前,淡淡開口,「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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