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楓,我等你。”
“許楓,我等你。”
“許楓,我等你。”
唐心怡的話在許楓的耳旁迴盪不絕,餘音未了。
許楓的身體一僵,身體好像被魔咒禁錮了一樣,動彈不得。腦海裡慢慢的出現一個畫面,在巴黎那美麗的海邊上,也有那麼一個女孩,雙眼固執,滿臉認真的對著他說:“許楓,我等你。”
許楓轉過身子,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唐心怡,慢慢的和腦海裡唐夢怡合在一起,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清晰。
忽然醫務室外面傳來了汽車的剎車聲,許楓立刻醒了過來,對著唐心怡笑了笑,轉身就走出了醫務室。
站在醫務室的大門外面,看著從一輛卡宴走下來,身高力壯的年約五十七八的男人,男子身穿一襲軍衣,肩膀上有一麥三星,留著小平頭,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筆直的身子站在車門前,雙眼和許楓緊緊的對視著,沒有說話。
“我喜歡看你穿軍服的樣子。”葉騰看著許楓說道,眼裡的讚賞沒有絲毫的掩飾。身穿軍裝的許楓身子如竹竿一般挺直,上等的身材在軍裝的襯托下被完美的顯現出來,軍帽下是一張剛毅的臉龐,雙眼犀利有力。
“無用的話就不用說太多了。”許楓面無表情的說道。
葉騰眼裡閃過一絲的無奈,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早就在來軍區的路上就瞭解清楚了。他現在恨不得把安少康和被安少康指使的法政系(2)班的教官立刻給斃了,眼前的人是誰?那是世界上讓人聞之色變的‘虎鷹’啊!就算拋開他‘虎鷹’這一名諱,許楓為華夏做了多少的貢獻?就連他自己都為眼前這不足二十歲的男孩肅然起敬。
“我們先去會議室吧,等下還有一些首長要過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葉騰微笑的對著許楓說道,親自在前面為許楓帶路。
葉騰的話語和行動徹底的讓那位少將和他的手下震驚了,一位中將放下身上所有的架子,帶著敬意的和一個不足二十歲的男孩說話,並且親自在前面為男孩帶路。這天變了麼?還是這是自己在做夢?許楓不就只是一名退役的特種兵麼?
許楓什麼也沒有說,跟在葉騰的後邊,在一堆堆計程車兵面前走過。
軍隊的會議室只有四層樓高,並不豪華。
會議室門外此時已經站了十幾個全身軍裝的軍人,有六個是頭髮有些發白的老人,其餘的全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正站在門面等著許楓和葉騰等人過去。
等到了一樓的會議室,少將立刻親自把門開啟,吩咐人去準備茶水,自己去把窗簾拉上,把空調開啟,然後站在一邊,就如一個小兵一樣等著一堆大佬和許楓進來。
會議室門口的人全都把目光停留在許楓的身上,儘管有幾個老頭心裡萬般的不願意,可是自從半小時前接到中央一號首長的電話“滿足他所有要求。”也只能屈身前來。
許楓也沒說什麼,率先走進會議室,走在頂位上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人也都坐了下來,以俯瞰的姿勢掃過在座的每一位抖一抖腳都能讓華夏震三震的人物,隨後便已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說。
會議室裡沉默了良久,直到一個士兵把茶水送過來,給在座的每一個人滿上,關上門之後,葉騰才苦笑的說道:“許楓,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處理?”
許楓冷著看著他依舊沒有說話,彷彿在回應著他,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我一個交代麼?
“這件事情是林濤犯錯,他本身和你們的教官許秋有矛盾,在全國普通士兵德比中輸給他許秋,因此懷恨在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葉騰硬著頭皮說道,希望許楓會收住放過安少康一馬,畢竟安家第二代掌權者也在此,而許楓和安家也有那麼一點關聯。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