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翹,你還生嬸嬸的氣嗎?”
昨天張翠山已經和凌波講了殷素素的關係,讓她捋明白了一個關係,殷素素因為嫁給了五叔,所以算是武當派的人,和宋家早逝的伯母一樣,是自己的長輩。
所以儘管還有些警惕,仍然規規矩矩地見禮道:“昨日是我無禮了嬸嬸,您是您,殷野王是殷野王。”
殷素素竟被她一噎,說不出接下來的話,暗道:“這小小的孩子真機敏,糊弄不得,唉,若是我那無忌孩兒有她一半,哪裡就會說漏了嘴。”念及愛子,又是一番傷心。正好此時殷梨亭來叫大家吃早飯,才緩解了這一尷尬。
俞蓮舟入定便是三日,三日之後,忽爾百脈暢通,火熱的感覺一時散去,丹田內升出一股暖流來遊遍全身。周身十四道此起彼伏地震顫起來,初時極輕,振動幅度越來越大,竟至感覺將黑灰之物一齊抖落。
他一時心中喜悅,知道自己衝破了很大的一層障礙,張開眼睛的同時,開口長嘯作聲。
凌波率先驚喜道:“爹爹好了。”說罷就從凳子從跳下去,跑道父親房間裡,被俞蓮舟一把抱上肩頭,難得笑著問她道:“這幾天有沒有聽師叔的話?”張翠山等也接著湧入,見此莫不莞爾。
張翠山笑道:“阿翹一直跟著我描紅呢,字寫的比以前好看多了。”當然只是跟她自己比。
莫聲谷性子最急,先恭喜師哥武學大進,然後說:“二哥,這孩子非說要等您出關之後才肯說紀姐姐的下落,否則絕不開口。我們說不過她,只好等著。丫頭,現在能說了吧。”原來凌波自小若不願意說的事情,寧可憋得小臉通紅,別人如何問,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殷梨亭幾番勸她不聽,也只得等著師兄醒來。
凌波怯怯看了一眼六叔,硬撐著大聲道:“爹爹,三位師叔,紀姑姑被峨嵋派的執法長老帶走了。也是她把我們從天鷹教救了出來。”
“什麼!”一時發出四重奏,只有俞蓮舟還在盯著自己的女兒,問:“那位執法長老還有什麼交代你的話嗎?”
“她讓我乖乖跟您回家,此事峨嵋會給武當一個交代。爹爹您教過我,這個......別家門派的事不能插手。”
殷梨亭這些天已經百爪撓心了,聞言更是紅了眼眶,大聲道:“我不要交代,我只要曉芙妹子!”
凌波:此題超綱,阿孃沒教我,我該怎麼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