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寂寞裡,陪伴在自己唯一的親人身邊,沉沉睡去。
白晝來臨,之後又落下。
臺北又迎來深夜。
名門酒店。
頂樓的總統套房。
黑色的窗簾將房間蓋得嚴實,有些森然的感覺。套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隨即,門被開啟了。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穿著一身黑西裝的是肯,而穿著白色風衣的男人則是肯。
“殿下!”兩人同時鞠躬,朝著坐在沙發上,背對著他們的司徒皇鞠躬。
司徒皇伸出手,單手撐住了頭。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套房裡盤旋而起,卻是讓人感覺森然,“肯!你去查下,是出什麼任務,還有是什麼人將陸廣梁打傷了!”
“是!殿下!”肯低頭,恭敬地接受命令。
司徒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轉過身,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眸在黑暗裡閃著寒光,有些幽藍。他邁開腳步,說道,“寬!唐文成到了嗎?”
“回殿下!早就已經到了!就在預定的包廂裡等候著!我剛才看殿下在休息,所以沒有稟告!”寬同樣低下頭,回稟道。
司徒皇“恩”了一聲,走出了套房。
正文 黑道之王:絕色神偷
淡紫色燈光的走道里,閃現三人同樣高大挺拔的身影。
為首的男人,卻讓人感覺狂妄,一種氣勢,就是與眾不同的感覺。
司徒皇的身後跟隨著兩大心腹寬以及肯,寬在司徒皇即將到達包廂的時候,邁開大步,走到了他身前,將包廂的門開啟了。
“殿下!”他低頭,恭敬地喊道。
司徒皇微微點了下頭,沉聲說道,“肯!你先去調查!這裡就不用你了!”他說著,不等身後的人回話,直接走進了包廂。
“是!殿下!”肯站直了身體,同樣恭敬地回道。
寬等到司徒皇走進包廂之後,回頭瞥了眼同伴,與之默契地點點頭,這才走進了包廂裡。隨即,包廂的門被人反手關上了。
肯看著包廂的門,這才轉過身,朝酒店外走去。
他走出了名門酒店,臺北夜色正濃。忽然,抬起頭,眼前又浮現那張調皮靈動的笑臉。他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臉龐終於有了一抹憂鬱。
再次來到臺北,離之前已經有許久時間。
記得上一次來臺北,是奉了殿下的命令來通知絕色。那個時候,她已經與席京財團首席接班人席耀司糾纏不清。
當他接收到她的郵件,再見面已經是在德國柏林。他幫助她順利逃婚,可是卻在柏林斯科尼費爾德機場看見她受傷的背影。
現在,他又來到臺北,情不自禁就會想起她。
若非是羽堂主的突然離開,讓他開始接手組織內部的資料。他想自己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她的一切,關於她那份深藏得仇恨。
組織裡代號絕色的神偷,她的真名——錢依依。
他竟然在那個時候才知道,她叫錢依依。
可是,你現在又身在何處。那天決然離開組織之後,你又去了何處。
你過得好嗎?
肯閉了閉眼睛,只是一剎那時間。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冷傲的神色。或許她說得對,在她面前,他之所以失敗,只是因為自己那顆會對她柔軟的心。
他邁開腳步,眼眸裡一絲壓抑閃爍而過。
白色風衣的身影,淹沒於夜色裡。
另一頭,酒店的包廂裡,氣氛正在沉悶緊張之中。
唐文成的身邊帶了四個保鏢,他瞧見來人,卻是謹慎地站了起來。已過六旬的老人,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顯得卑躬屈膝,更是恭敬的態度。
“不知道司徒先生來了臺北,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