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剛來天庭,領了個天庭種豆小元帥的職位。
道友你是……”
敖乙在旁哼了聲,“這就是我此前所說的兄長,玄上無缺四海大神!此前就在兜率宮中聽道!”
卞莊精神一震,連忙抱拳行禮,“末將見過大神!”
“不必多禮,”李長壽溫聲笑著,看看敖乙、又看看卞莊,笑道:“你們兩個,莫非是不打不相識?”
卞莊尷尬一笑,敖乙卻是撇了撇嘴角,開始簡單說起他們兩人如何相識。
卞莊就在兜率宮不遠處種豆,這裡靈氣充裕、有兜率宮中飄來的靈藥藥香,算是天庭最好的一片……豆田。
敖乙在此地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壽之蹤影,心底有些按耐不住,在一年半之前,去找卞莊探了探口風。
卞莊種豆無聊、敖乙等兄寂寞,敖乙想知這卞莊到底是不是天庭施的算計,故耐著性子與卞莊相交,想套出點話來。
一來二去,他們就熟絡了;
喝過幾次酒之後,也就引為好友。
而今日喝酒時,兩人都有些了醉意,敖乙就趁機問了句柯樂兒之事。
他本是想看看此事是否還有後續,若有後續,就及早制止。
沒想到卞莊輕輕一嘆,言說自己已忘掉了柯樂兒,心中有了新的夢……
然後,敖乙罵他朝三暮四,卞莊說自己不過是隨心而動、為情而生,兩人爭辯幾句,就掀了桌子、動了真火,大打出手。
李長壽有些費解地看著敖乙,卞莊朝三暮四,這不是好事嗎?
敖乙那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尷尬,“兄長,我之前有些喝酒喝糊塗了,畢竟……思思跟柯樂兒是好友……”
“唉,”卞莊搖搖頭,“罷了,我回去照料那些仙豆了。”
卞莊對李長壽拱手告辭,李長壽含笑點頭,敖乙略微有些欲言又止,應該是想賠禮。
卞莊對敖乙拱拱手,卻也沒多說話,低頭走向了遠處那把斷成兩截的鋤頭。
“你怎麼把我鋤頭都弄壞了,這上面好歹也有一點天道之力……
唉……你讓我用手扒拉呀。”
李長壽剛想說,自己或許能用功德幫忙修補,就聽大法師在院內道:
“小金,去把角落裡扔著的那把耙子送出去,給那小天將打理豆田用。”
“哎!”
一名童子答應一聲,很快就抱著一把三尺長的銀色耙子跑了出來,左右看了看,跑去塞到了卞莊手中。
“這是玄都師兄給你的,拿去用吧。”
卞莊精神一震,自然知道‘玄都師兄’是何人,連忙接過耙子,對兜率宮深深地做了個道揖。
發達了!
隨之,他將那三尺長的銀耙拿在手中,略微煉化,那耙子自行化作了六尺長短,剛好趁手。
卞莊喜不自勝,“多謝大法師賜寶!末將這就去打理豆子!”
言罷將這銀耙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在雲路上,哼起了天涯閣的傳統小調。
李長壽見狀略微搖頭。
這就是機緣吧……
卞莊這傢伙的品性暫且不論,運氣倒是十分的不錯,出身狗大戶,又在天庭起步階段,進入了天庭做了個暫時沒有品階的天將,今日又得了兜率宮中的寶物。
哪怕只是鋤地用的耙子,那有可能也是老君煉製的耙子。
看這銀耙,生有九齒,齒尖鋒銳可為兵刃,上下遍佈著細細的雲紋,又有十足的靈性,蘊含一縷先天氣,當真不是一件凡……品……
等會兒?
李長壽盯著這隻銀耙,仔細數了一遍。
九齒銀耙……
九齒釘耙!?
卞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