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錯了,該罰。”堇泱並了指進來。
之後,凌霽想不到其他了,由得自己在慾海裡沉浮,一次又一次。最後,她躺在濡溼的被單上動彈不得,眼前的綢帶終於被解開,融化在堇泱安慰的一吻裡,無助啜泣,“不要了……”
挽起凌霽的長髮,堇泱給她戴上折磨人的玉石,摸了摸這泛著水澤的小玩意,壞笑,“以後都帶著,這叫福豆,寓意四季平安。”
“不要!”凌霽紅臉要摘下。
“那我戴。”堇泱不要臉地低頭含住,吮淨凌霽的氣息,準備要換到自己脖子上。
臉紅更甚,凌霽認命,“我戴,我戴嘛~”
軟軟的撒嬌尾音取悅了堇泱,福豆暫時掛在凌霽脖子上。
筋疲力盡的凌霽總算能鬆口氣,窩在堇泱懷裡,拿起福豆端詳:四顆豆子圓潤分明,豆莢突起些稜角,怪不得方才……
想到這兒,凌霽赧然,捏了把堇泱的腰:“這個怎麼猜出來嘛!”
堇泱笑了,抄起身側的一根手腕粗的玉質搗藥杵,“這個好猜,試試?”
沒力氣罵人,凌霽伸手掐堇泱,“哼!”
堇泱受不住小兔子事後的嬌嗔,頓生柔情,把凌霽圈得更緊,湊近了咬耳朵呢喃,“寶貝兒~”
“嗯?”凌霽軟軟應聲。
“你會做飯嗎?”
“……”
曖昧氛圍一掃而光,凌霽嘆氣,也感到肚子餓,想了想狐狸上次的黑暗料理,勉為其難地起身穿衣服,斜眼看得逞的堇泱,問:“買菜了嗎?”
“沒有。”堇泱坐直,提議,“我可以去隔壁的隔壁偷只雞,再把上次種的菜催熟一下。”
原是鄙視狐狸偷雞摸狗的行為,凌霽一聽可以吃到自己種的蔬果,心生好奇,咬牙把原則丟到一邊去了,“真的?能催熟。”
“當然了。”
堇泱給凌霽披上外套往後院帶,一路上沒動手動腳,不僅扶著渾身痠軟的凌霽,還施法讓凌霽腳不沾地飄過去。凌霽感動,轉頭給堇泱側臉一下麼麼噠,然後發現堇泱的神色有些……
緊張?
“怎麼了。”凌霽順了目光看去,終於明白狐狸為何如此,“堇!泱!”
栽種時平整的地面翻得亂七八糟,好不容易探出頭的幾根幼苗慘遭碾壓,稱得上有活力的,只有牆角的胡蘿蔔苗,在角落的石塊與鄰居的灑水裝置庇佑下勉強維持生命。
“哎喲,我忘記隔壁的狗特別野了。”堇泱拍拍頭,“週末老孫不來,沒人管這裡,所以……”
凌霽蹲下,心疼地拍掉苗上的塵土,“你救得了嗎?”
“救這個吧。”堇泱指牆角的胡蘿蔔苗。
凌霽點點頭,見堇泱仍戀戀不捨地抱人,掙脫開來,埋怨,“那還不快點。”
認命鬆手灌精氣,堇泱感覺胡蘿蔔苗在源源不斷地吸收,再看小苗恰好掩在石子下,是一個她和凌霽是不可能栽種的地方。瞧出蹊蹺,堇泱停手,一本正經說,“這胡蘿蔔是要成精啊。”
“……瞎說什麼呢!”凌霽扁嘴,“你救不救了!”
堇泱想說再給純粹的精氣,胡蘿蔔修為大漲真要成人形了,又轉念一想:成精後,胡蘿蔔口感更好啊。
於是,她設界給了小苗一個無形的保護罩,再多渡了些精氣,硬生生讓胡蘿蔔苗開出一叢細密的小白花。
“算了。”凌霽以為這是不能吃了,拉拉堇泱,“我們叫外賣。”
堇泱聽話,起身後沒骨頭似的往凌霽身上靠,“施法太多,好暈啊……”
推不開色狐狸,凌霽無奈被又蹭又抱,拖著堇泱進門,到燈火明亮處發現衣服釦子已被解開一半,惱了,“都說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