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悠被他這一壓,尖叫著哭了出來。
“別吵,吵什麼!”中年男人被這近在咫尺的尖銳叫聲給震得耳膜發痛,剛才又被黑羽逸那麼一下,某些地方已經沒了反應,脾氣自然也就暴躁起來,對著小悠吼道。
“靠,假髮。”黑羽逸一腳蹬地,直接從地上跳起,越過了矮腳茶几,落在了中年男人一旁的沙發上,伸出右手,毫不憐惜的一把抓向中年男人的頭髮,想要將他抓起,結果抓起的只是梳的油光馬亮的假髮,忍不住噴了一聲,扔掉假髮,直接抓住中年男人的脖子,將他從小悠的身上提了起來,像是扔垃圾一樣的對準一個牆角,扔了出去。
“啊——”伴隨著中年男人驚恐的叫聲,“咚”一聲撞牆的悶聲響起,跟著是骨頭斷裂的“咔嚓”聲,接著一道比之前那人更加慘烈的豬叫聲響起,“啊——手斷了,手斷了,我的手斷了。”
“山本會長!你……”幾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還完好無損西裝革履的男人反應過來,望著倒在牆角狼狽不堪的中年男人,擔心地叫道,想要過去攙扶,“咯吱咯吱——”黑羽逸依舊站立在沙發上,一臉殺氣,鐵錘般的拳頭被他捏的咯吱作響,嚇得這幾個男人想要過去又怕成為跟叫山本的中年男人同一個下場,不敢過去。
“小悠,你,沒事兒吧?”黑羽逸冷哼一聲,沒有管他們,而是蹲下身來將哆哆嗦嗦縮在沙發的一角,梨花帶雨,緊閉著雙眼的小悠給攙扶扶了起來。
看著她身上沾著酒水,釦子被扯掉兩顆,破了好幾個洞走漏春光的工作服,黑羽逸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想要裹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不要。”小悠閉著眼睛大聲尖叫著,動手掙扎,強烈的反抗著,阻止黑羽逸將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
幅度較大的動作,小悠的衣服又沒有了釦子,某些重要的部位還被扯破了洞,驚現出了白花花的嫩肉,胸前粉色的內衣也似乎因為剛才中年男人的動作,有些移位,露出了誘人櫻桃的一小角。
“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黑羽逸餘光掃見幾個男人依舊的目光在他倆身上,一把伸手用力的將小悠抱在自己懷中,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遺漏的春光,轉頭怒聲喝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小白哥也在這個時候在那位男服務員的帶領下成功的敢了過來,看著這屋子裡的狼藉,與正在黑羽逸懷中用力掙扎哭泣的小悠,在這裡工作多年的他,已經猜到了他所錯過的內容。
“小悠,是我,別怕,是我,嘶——,別咬我,我,我是逸哥。”黑羽逸向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正使勁用雙手在他後背敲打,還一口咬在他了他肩上的小悠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裡。”
“逸,逸哥?逸哥哥,哇——”小悠聽見耳邊響起黑羽逸那熟悉的聲音,張開眼睛,鬆開嘴,抬起頭,看到抱著她的真的是黑羽逸之後,委屈的眼淚如同瀑布一般,嘩啦啦地順著臉頰掉落下來,將腦袋埋在黑羽逸的肩上哇哇的大聲哭了起來。
“你去叫些人過來。”小白哥數了一下包廂裡對方的人數,對著男服務員低聲吩咐道,既然黑羽逸已經動手了,那這件事兒就不是可以善終的了,再說了,這裡是臨川組的地盤,敢在臨川組的地盤,動這裡的人,不給點兒教訓那也是不行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動山本先生,知不知道山本先生是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終於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猶豫了一下,做出了決定,率先大起了膽子,走到中年男人身旁,在中年男人吃痛的叫聲中將將他慢慢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山本先生?”小白哥皺起了眉頭,他在這裡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對於常來這裡玩兒的人多少都知道些背景。這個山本先生如果是那個山本先生的話,那今天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