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次郎的屍體被人偷運走了,現場只留下了跟他來過這裡其他人的屍體。”小白哥這時為了挽回自己在黑羽逸心中的形象,以免玫瑰姐走後,他的日子會很難過,怎麼說黑羽逸也是這裡的老大,剛才他“記仇”的“咬”了黑羽逸一口,要是黑羽逸也“記仇”的話,那……於是連忙開口替玫瑰姐跟黑羽逸解釋。
“沒人看見是人能殺了他們,說的這裡黑羽逸又懷疑的看向了小白哥。
“我們的人是看見他們幾個人被醫生抬進去後才離開的,他們也都是在接受完治療後,在住院部遇害的,當時醫院的電閘被夾了,整棟樓的燈都熄滅了,等到備用電箱開啟的時候,他們已經斷氣了,山本次郎也不見了。”小白哥這次對於黑羽逸懷疑的眼神不敢又半點兒不滿了,看著黑羽逸,認真的訴說著事發的情況。
“那到底是怎麼確定山本次郎死了的?”黑羽逸抓住了一個疑惑點,又問。只是黑羽逸的這個問題讓小白哥的面色有些尷尬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對黑羽逸說出了理由,“因為我們覺得是你做的,如果是你的話,作為昨晚那事情的始作俑者,而且他有著不俗的背景,你應該不會放過他的。”
“我……靠。”黑羽逸忍不住想要爆一句粗口,只是礙於白玫瑰在場,當著大姐大的面兒,他只能將後面那個字收了回去,變成了輕聲。“也就是說山本次郎現在只是失蹤了?並沒有確切的證明說他死了?”
“恩,對,是這樣的。”小白哥點了點頭回應道。
“不是你做的,那到底會是誰做的呢?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還偏偏他們選擇在我們酒吧出完事兒後動手。”作為臨川組的二把手,白玫瑰很快就進入了思考的狀態,看著桌上的紅酒杯,思考著任何有可能對臨川組不利的因素。
“是想陷害我們。”黑羽逸一語點破了要點。白玫瑰也恰巧想到了這點,抬起頭來與黑羽逸對視了一眼。“誰會想要陷害我們?”
“誰tm有膽子敢陷害我們?”小白哥聽了黑羽逸的話,看到了玫瑰姐對這觀點的認同,語氣頗為傲嬌的憤憤道,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給臨川組找麻煩了。
“小白哥,昨天你送山本次郎他們出去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見?”黑羽逸問,白玫瑰的眼睛一放在他身上,所以他現在必須扮演好推理者的角色,“幫助”臨川組“破案”。
“沒有,我們出去的時候很隱秘,是偷偷從後門出去的,車也是早就準備好的。”小白哥自信的回答道,他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人看見,這麼多年從事黑社會的經驗,無一不教著他如何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做違法的事兒卻不被發現。
“那他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見?”“這個……”黑羽逸的另一個問題讓小白哥身上的自信消失了,夜總會的客人那麼多,每個時間點的人也不一樣,他們怎麼可能知道當時有誰看見了山本次郎他們進來,就算知道了,那麼多人,他們怎麼去打點?
“山本次郎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若是普通人,警方知道這事兒跟臨川組有關的話,應該就不會嚴查了。可問題就出在他臨川首富的身份上,而且按你們所說,這事兒已經驚動了全國,警方一定會有所作為,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查到我們的頭上來。”黑羽逸冷靜的分析道,“畢竟我們這裡是他們在醫院遇害的上一站,如果真的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的話,估計會直接向警方爆料。”
“繼續說。”白玫瑰饒有興趣的聽著黑羽逸的分析,眼裡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她原本只是想把黑羽逸當作一個“花瓶”,作為她後宮的一員養著,反正臨川組人也挺多,不多他這一個,讓他升官做白虎的老大隻是因為他恰巧救了松谷野的命,當時有不少手下在場,她那樣做也算是對手下們的激勵,同時也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