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拖著一條金屬假肢,帶上墨綠套衫上的帽子,費力的擠向人群的出口。
幾個年輕人,穿著便服的年輕人也正在這個時候朝著人群裡面擠去,眼睛不時的掃視經過人的臉龐和他們的隨行物品。
“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個走進人群的年輕人眼睛搜尋向了其他地方,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與殘撞在了一起,撞人後,年輕人立馬道歉。
“你們……”殘的髒話還沒出口。
“別當著我啊,快閃開。”坐在他們後面的一個手舉年輕人熒光棒的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不耐煩的推了他們兩下。
年輕人的沒有拉上拉鍊的外套被這一推向上縮了一點。
一把搶匣的邊出現在了殘的視線之中。
年輕人警覺性的快速放下衣服,同時拉上拉鍊。
“沒事,你先,快點,我肚子疼。”殘狡猾地一把捂著肚子,眉頭一皺,嘴巴向外一撇,裝作肚子疼的樣子,低著頭讓行。
年輕人看了一眼殘,又看了一眼那個眼神一直目不轉睛盯著臺上的粉絲,眼中的灼熱就像要把整個舞臺攝進腦中,沒有擦覺到異樣,年輕人繼續向前搜尋。
在他的前方被站起,坐下,揮舞的熒光棒,應援牌,海報,昏暗燈光所掩蓋的十米處,一場毒品交易正在進入尾聲。
見年輕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殘快速地向著人群外移動,同時眼睛也小心謹慎的掃向了人群,必須要避開他們。
腿腳不便,加上心中有虛,精神集中的殘,擠出人群,一瘸一拐的快速向著通道外跑去。
通道口,一個黑人雙手抱著雙臂,靠在通道口,臉對著演出臺,眼睛的視線卻在觀眾席上努力搜尋著。
一曲歌畢,舞臺上的燈光熄滅,進入換場,大廳陷入了黑暗。
“傑克,該死,他們是怎麼收到訊息的。”快要走到通道口的殘,憑著長期裡在“黑暗”中練就的視線,認出了站在門口的黑人,小聲的罵了一句,立馬蹲下身子,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同時往大廳左側的另一個安全出口快速移動。
一首輕快的歌開始了,舞臺上的mint一邊唱歌,一邊趁著歌詞的空隙與臺下的粉絲互動。
坐在第一排的觀眾,自然最容易被臺上的少女看見。
帶著偶像般標誌性微笑的渡邊玲夢,視線從左到右一掃,發現了黑羽逸的所在,對於這個撞過她,並偷窺了她書上小秘密,還被自己奚落拒絕過的男生,她自然是有點印象的。
此刻她是一個偶像,臺下的觀眾都是她們的粉絲,不論美醜,不論好壞,她們的光彩,全都是靠著這些粉絲的支援。所以她還是甜甜地對著黑羽逸一笑,就像對著其粉絲笑一樣。
“想不到玲夢不僅長得漂亮,舞跳的好,歌也唱得這麼好,她剛剛是對我笑了吧,應該是認出我了,怎麼回事,臉變得好燙,心跳也變得好快。”黑羽逸的目光大多時間都在渡邊玲夢身上,當然有時候也會落在其她幾個成員身上,畢竟她們也都個個光彩照人,組合舞蹈,組合唱歌,當然不能只看一個人。恰巧渡邊玲夢與粉絲們互動時他的視線在她身上,她對他的笑,讓他怦然心動。
黑羽逸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臺上繪歌繪舞的渡邊玲夢,傻傻的笑著,回味著剛才那個笑容。
“嗡嗡。”
川凌飛齊數好數量之後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取出一小瓶,輕輕扭開了瓶蓋,剛才那種感覺,讓他不能自拔,想要就在這裡再次嘗試。
“老大,有鬼。”
站在旁邊的一個手下掏出手機,看了一條訊息,臉色一邊,立馬湊到了川端飛齊耳旁急道。
“鬼你妹啊,只要這些東西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