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不相信的伸手過去到處捏了捏,見黑羽逸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驚訝道,“難道你剛才是裝的?”
“怎麼可能是裝的,那可是實打實的捱了一下啊。”黑羽逸這下委屈了,手都差點兒被撞斷了,結果說成是裝的,那怎麼行。
“也是哈,那行,既然你手好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是哪?”渡邊玲夢也沒在手疼是真還是假的問題上跟黑羽逸多做糾結,因為她已經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將自己從差點兒淪陷中拯救了回來。
“這是哪來著?”本來黑羽逸是認識路的,可兩個人蒙著頭跑了這麼長一段距離,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他也記不清楚該怎麼走了。
“現在怎麼辦?都快要天黑了。”渡邊玲夢望著四周陌生的建築嘆了口氣,她現在已經不急了,她已經不奢望能趕上了,只希望今晚能夠順利到達就行。
“打車吧,天快黑了,你稍微低著點兒頭,也就沒人能看得清你長啥樣兒。”黑羽逸思考了一下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問題的。”
“恩,好吧。”渡邊玲夢沒轍了,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走到路邊準備伸手攔車的黑羽逸總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好事兒還沒做似的,仔細一想這才想起來自己被渡邊玲夢帶彎了“路”,這下虧大發了,沒有親到。
回頭一看,還想要試試能不能做點兒什麼,可看見渡邊玲夢那已經差不多恢復正常的表情,他知道,好機會已經錯過了。
“怎麼沒有車呀。”
“應該是這裡比較偏僻吧。”
在馬路邊等了差不多十分鐘了,一輛計程車都沒看見,好不容易出現一輛,又不是空車,天色也在逐漸暗淡下來,街旁零星的路燈已經亮起。
“那我們今晚還能不能到劇院呀?”渡邊玲夢抬起頭望著天空,有些擔憂。“我的手機又沒電了,劇院那邊要是半天沒見我去,打我電話不通,他們會擔心的。”
身處異鄉,周圍的環境也都是陌生的,也不認識多少人。聽著渡邊玲夢的那看似不是抱怨的擔憂,他有點兒心悶。本想為她做點兒什麼的,卻又將事情搞砸了,現在更是在這城市的道路中迷了路,看著逐漸由一個白天轉向另一個天明的繁華城市,他倍感無力。
不過現在並不是感慨的時候,他是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一定不能展現出自己的軟弱。
“玲夢,你放心,今天我就算是搶車也會把你安全的送到目的地的。”黑羽逸將頭轉向渡邊玲夢,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看著黑羽逸那雙即使在黃昏中依舊明亮的雙眼,感受著他話語中的認真與堅定,渡邊玲夢忽然感覺她不再害怕了,覺得只要有他在,她一定能安全抵達。“這難道就是她們口中所謂的安全感?”
“嗨,兄弟,要搭車麼?”
一輛紅棕色的豐田越野停在了倆人的路旁,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放下車窗,探出頭來問道。
“黑車?”黑羽逸看著面前這輛連牌照都沒上的新車直白的問道。
“兄弟,我這車兒是紅棕色的,不是黑色的。”男人沒有介意黑羽逸如此的話,圓滑的說道,“要坐麼?這裡的位置比較偏,不怎麼好打車的。”
“你不會亂收費吧?”渡邊玲夢不放心地問道。對於黑車,她也只是聽說過,從沒自己坐過,但“黑車”它從名稱上就知道它“黑”,不好的傳聞更是不少,加上最近接連不停發生的事件,甚有人稱坐上了“黑車”就是有去無回。
“小姑娘,這你放心,我絕對不多收錢,就跟計程車一個價位就行。”男人見倆人有要坐他車的意思,連忙笑道。
“去明秋葉多少錢?”黑羽逸問道,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黑車,不過他卻不牴觸,畢竟他們現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