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姈夢對樓下的人叫道。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了上來,男子雖然只有一米七五,但是那流線型的身軀和暗鼓肌肉地手臂卻暗含著巨大的能量,古銅色臉的一對不大的眼睛,凌厲偶爾閃過時,在最明亮銳利時分反而略有收斂。這收放自如的銳氣。比鋒芒盡顯要整整高出一籌的境界。
全身上下穿著一種不知名的運作裝,腳上的運動鞋更似特別製作地,腳尖錐圓緊繃,非常適合踢打著力。
楊默看得出來他是個非凡人士,自然不敢小覷他,向他禮貌地笑了笑,“很高興能有這個向前輩請教的機會。”
南宮姈夢見楊默對自己保鏢這麼禮貌,心中實在有些不解。這小子對我如此驕矜,對我保鏢去如此客氣,這不明顯是給我臉色看嗎。
想到這裡,她更堅定了教訓教訓這小子的決心。要是自己連這麼一個小子都收拾不了,那還怎麼做大事?“陳大哥,這小子說他武功很厲害,想挫挫我你的威風,你好好給我表現表現,別讓我把臉丟大了。”南宮姈夢面不改色地說
靠,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賤啊,明明是你想戲耍我,你反而把我說成了挑鬥者。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楊默心下雖然怒火,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已經習慣了她的無理邪橫。
南宮姈夢這麼說,無非就是想激怒楊默,但是她並沒有看到他那憤怒的眼神投過來,心下竟然有些失望。
這個被南宮姈夢稱作陳大哥的男子全名叫陳颯馳。出身於八卦門世家,少年時勤學八卦掌和八卦拳,成年後又根據自己的身型特點把八卦拳和八卦掌做了適當地演變,經過這十多年的繼續深造,現在已經達到了身形合一的境界。
陳颯馳在二十五歲過後,在生活中就很少遇到對手了,三十歲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一挑一的赤手搏鬥中輸過,現在聽到楊默如此挑釁,心下自然不悅。冷冷說道:“姈夢小姐請放心,我保證全力以赴。”
南宮姈夢道:“這樓上實在窄了一點,而且經不起你們兩個高手地折騰,還是去樓下壩子吧。”
陳颯馳一擺手:“小兄弟請。”
楊默也覺得這裡施展不開手腳,於是和陳颯馳一起下了樓。茶樓的前面,是一塊百多平方米的大壩子,大壩的左交處,一顆盆粗的大槐樹筆直挺拔,上面鳥雀聚集,發出清脆悅耳的鳴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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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姈夢本來是面朝西面外景而坐的,此刻把位置調換到了靠寺院的這一面,她囁了一口茶,對樓下站好的楊默說道:“小子,我們這也算是比武吧,既然比武,那就應該有點輸贏。”
楊默知道這女人沒有好主意,也不回答,自是蕭然地看著身前四五米地陳颯馳。
陳颯馳也是一動不動,雙眼漠然地看著楊默,此時的他,已經把楊默想象成了一個強勁的對手,楊默那雙如星空般深邃的雙眼,讓他不敢輕蔑。
“小子,你贏了,我們以前的帳一筆勾消,但如果你輸了,以後就必須任由我支配一個星期的時間。”南宮姈夢道。
楊默心中暗道,這女人還真是毒辣,先前沒有說我輸了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地,現在居然又要我任由她支配,這不是馬後炮嗎?他冷冷問道:“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沒有。”
“那你解釋一下支配權的詳細意思。”楊默可不想糊里糊塗地賭注,到時候真的輸了,這妮子要自己幹什麼就幹什麼,那自己不就完了?
“和奴隸沒任何區別。”南宮姈夢嬌柔一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說話時的那份輕慢,似乎輸家已經確定是楊默了!
楊默心下輕哼一聲,反正我都沒有選擇的權力,還還不如放開心懷大戰一場,咬了咬牙道:”那輸贏怎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