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壓在他頭上,在他看來,就是徐北奪了他的位置,因此那次在蕭王府他可將徐北這張面容牢牢記在了心裡,每每想起都恨得不行。
他的下屬沒見過,可另兩人中有一人卻是見過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通道:“不錯,正是姓徐的小子,他怎會在這?還有我們的人呢?到哪裡去了?”也是相信有監工在,那些監工是他們的心腹,只聽他們的,甚至之前就叮囑過監工,姓徐的小子來了後只管搗亂,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能依從,所以他們才敢大搖大擺地坐在屋裡烤火取暖喝茶。
誰敢動他們的人?就連楊鎮都不敢,懷疑的物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前面那個笑得像白痴一樣的姓徐的小子,嚴大人幾人頓時變得怒氣衝衝。
城牆的技術性要求太高,徐北做不來,所以分管了建房這一塊,規劃圖早有了,他只要按圖做就行了,憑他那半調子水平再加上之前楊大人給他講解過的,他還是能看得懂規劃圖的,所以正指揮著別人怎麼幹。
回頭一看,呦呵,那不是上次看他最不順眼、敵意最大的誰來著……對了,是嚴大人。
徐北眯眼笑了笑,不愁這些人不來,其實不來更好,沒人打擾他做事,一天到晚地忙活也是很累人的。邊上幾個小工頭也看到了,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徐北揮揮手讓他們去一旁做事去,自己則迎了上去,姜平和老邱互視了一眼,立即一左一右將徐北護在了中間。
看到他們的架式,徐北忍不住噴笑,這是要找對方幹架去?還是怕對面那些人對自己動武?對了,徐北招來一人俯耳對他嘀咕了幾句,那人眼睛一亮立即撒丫子跑了,跑得賊快,眨眼功夫就不見了。
姜平朝那方向眯了眯眼,心裡鬆了口氣,徐北做事不安常理,根本就不管文人做事的那一套,手段粗暴直接,卻特別的有效果,讓人看了也特別地爽,再看現在,這小子也是會動腦子的,這種時候根本不用直接對上這些人,想到徐北的壞心眼,姜平忍不住低下頭用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了幾聲。
徐北笑眯著眼做出驚訝狀:“喲,這不是嚴大人和幾位大人嘛,你們終於休息夠了出來巡視了?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怠工的,你們看看,這幾日的進展是不是加快了。”特意讓出了位置將手往後揚了揚,讓來的這幾位看看身後的成果,心裡的小人已經笑翻天了,想跟他鬥?跟他耍心眼使壞?他北哥就是心眼小,氣死你們這些腦子裡有坑的人!
“你——”嚴大人大怒,“敢問徐大人,我們的人呢?徐大人把我們的人弄哪裡去了?他們盡忠職過地為咱們互市幹了兩個多月的活,徐大人一來他們就不見了,如果徐大人看我們不順眼,儘管去向王爺和四公子告狀去,也不用這麼拆我們的臺!”一番指責義正辭嚴。
徐北還沒動作,後面幹活的人卻悄悄地停下了,互相使了個眼色,慢慢地往徐北所在的位置挪動,徐大人可是為了他們才將那些可惡的監工給弄走了,他們可不希望徐大人因為他們而被這個狗官欺壓。
他們決定,一旦那狗官和狗官的人有動作,他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護好徐大人。
徐北則挖挖耳朵,聲音太大了快震壞了耳朵知道不?歪著腦袋看天,這副模樣在嚴大人等人眼中就是瞧不起他們了,更是氣炸了。
徐北閒閒地看天說:“告狀?不,咱是粗人,來不了那文鄒鄒的一套,誰讓我徐某人的官比你們幾個大呢,敢抗命不從的,我只好辛苦一下讓人給他們鬆鬆筋骨了。”
“噗!”老邱實在忍不住噴笑出聲,沒想到北小子還會有耍官威的一天,雖然……那說法偏向無賴了一些。
對,咱粗人,咱不懂那一套。
其他人也瞪圓了眼睛,徐大人除了懲治那幾個監工時就沒擺過架子,與他們同吃同住,幾乎讓他們忘了徐北的官位,現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