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起成了軍妓。任對面基地計程車兵和監獄的衛兵洩慾。士兵們通常把我們叫做『慰安婦(いあんふ)』即安慰婦。另外一個他們常用的名稱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對一。不言而喻,這是指我們一個人一天應該接納的男人的數目。也許,這也是日軍條令規定計程車兵和女人的比例?
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我們輪班吃早飯、接客。到了大約九點鐘,士兵已經開始在我們房子外排成長隊。傍晚六點以後,高階軍官開始露面。他們有的人就在這裡過夜。我們每個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個男人Jian淫。很快,我們便難以找到睡眠的時間。
軍方規定,士兵性茭時必須使用蔭莖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膠套免費供應,每間房間裡都成批大量放置。它們厚實粗苯,遠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製|乳膠套那樣膜薄堅韌而富有彈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絕使用。我總是在他們插入之前,想盡一切辦法促使他們戴上蔭莖套。有時甚至用申稱自己有嚴重的性病來威嚇。但是多數時間他們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說:“我都不知道哪天就會戰死。為甚麼還要擔心小小的性病?”
我總是提心吊膽,不知什麼時候會傳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計程車兵一望而知,他們蔭部紅腫、甚至蔭莖糜爛。對他們,我們不能當面拒絕,只可以事後報告軍醫。唯一能做的防範是堅持要他們帶上蔭莖套。這些士兵比沒病的同夥更瘋狂。似乎都想要在還能性茭時盡情發洩。不但Jian淫時蔭莖兇狠,而且愛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於做的事,如啃|乳、舔陰。每遇到這樣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禱他們不要弄傷我面板、蔭莖套更不能破裂。
日軍向我們提供衣服、化妝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檢查。到時由集體群Jian的那天晚上強Jian樸秀愛的日本軍醫,對我們的外生殖器和蔭道做仔細檢查。
他要保證我們經得起每天長時間的高強度的輪Jian。任何人出現病態,便會得到幾天休息。我雖然沒有染上性病,但時常蔭道流血不止。無休止的Jian淫造成難忍的劇痛,讓我經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車前面試圖自殺。
月經到來時,我們可以在房門外掛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來臨我都感謝上帝。因為這不僅可以休息幾天,而且也意味著我又熬過了一個月。近千人次的Jian淫、上百次的體內She精沒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軍方看成一種類似於性病的惡疾。軍醫用治療梅毒的606針劑注射孕婦,引導早期流產。606製劑是在抗生素出現之前對付性病的有機毒劑,注射後造成小腹突然絞痛並伴以嘔吐和腹瀉。這個過程一直繼續到你肚子裡不留任何東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體按同樣的方式治療。
開初,我試圖逃跑,我不能忍受曠日久持的非人輪Jian。但是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絕對無法成功。因為,第一我不知道這個軍妓營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裡可以安全藏身。結果,我只能放棄這種無謂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終明白:只有自己的蔭道才是保證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錢,我就再不愛護自己、也再不關心任何事情。我們的身體不過同槍炮一樣是日軍的軍需物資。一點不比軍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軍需要軍服遮體,就像需要用我們洩慾一樣重要。他們需要發洩性慾,緩解心理壓力和放鬆繃緊的神經。我們的蔭道不過是他們排洩Jing液的抽水馬桶。
有的女孩還在抗拒士兵強Jian。不過,我不再幹那種傻事。因為我想通了,幫助士兵淫樂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強Jian我們的那四個德軍潛艇軍官早已不知去向。不過,依然時不時地有別的德國軍人在基地露面。那時,我們中的一個便會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