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生活。現在我都是一個人睡著客廳,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也無所謂。
這天是陳束值班,他跟我一向沒有話講。他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我便先休息了。一直到三點鐘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便醒了過來,結果發現原本該守夜的陳束不在客廳,我開了客廳門,去院子找了一圈都沒有人。掃視一週後越發感覺不對,最後視線停留在我們院牆外的一顆老樹上,這顆樹的樹葉晃動的極為不自然,等我走進就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滾!誰準你過來的!”
“誰讓你這麼誘人,我怎麼忍得住不來找你。”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讓我的朋友知道我們間的關係。”
“你也別忘了我們交易的前提是你必須得滿足我。”
“昨天不是還去找過你嗎?我最近老是莫名的消失,已經引起他們的注意了,再這樣會被發現的。”
“我不管你會不會被發現,我只知道每次碰面才不到一兩個小時,我TM還沒爽到呢,就得結束了。把我惹毛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兄弟全都幹掉,然後把你用鏈子鎖起來。”
“你敢!”
“你可以試試。”
陳束還想說些什麼,結果嘴巴不知道被什麼堵住,只能發出嗚嗚聲,偶爾能蹦出幾個字眼也是“滾”“放開”“混蛋”之類的詞。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撕扯布料的聲音,接著便是壓抑的唔鳴聲與有節奏的碰撞聲混合在一起,那顆老樹也開始有規律的搖晃起來。戰況十分激烈,聽的我面紅耳赤,連忙轉身準備離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轉身時太過驚慌驚動了外面那位,只聽到陳束“啊!”的尖叫出聲,然後立馬壓低聲音朝對方吼道:“你TM輕點,我受不了了。”
我不再停留,麻利的逃回客廳,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荒郊野外做不和諧事情的明明是他們,但是不好意思逃走的卻是我。我盯著窗外的那顆老樹看了快兩個小時,結果老樹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到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天空已經透出了一絲光亮,老樹才終於靜止了,沒過一會陳束便推門進來了。看到我醒著也不意外,讓我找件衣服給他。我隨手拿過客廳角落裡的揹包丟給他,他自己翻找了下,選了件灰色的長袖T恤,當著我的面脫掉了那件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白色襯衫,露出了白色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斑駁,毫不在意似的換上了我的衣服。他扯過我的毯子,搭在身上,栽倒在沙發上悶頭大睡起來,也沒給我詢問的機會。
今天沒有事,大家都七八點才出來,見有人蒙著頭睡在我的位置,十分詫異,我只能老實回答,是陳束。值了一晚上的班,早上累了懶得回房,就睡這了。大家可能也覺得擁有治癒異能的陳束體能跟大家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便沒再多說什麼。只有張猛覺得他蒙著頭容易呼吸不暢,便走過去掀開毯子露出他的臉來。我還沒來的及攔著,就發現陳束原本紅腫的雙唇和斑駁的頸脖已經恢復如初了。果然是擁有治癒技能的陳束啊,莫名感覺他與那張狼某些地方還是十分契合的。
☆、蔣炎送禮 陳束坦白
日子平靜的過著,除了偶爾在我或者陳束值班的晚上,幫他在消失的那幾個小時打下掩護,其它一切正常。大家的實力在這段時間內都有一定提高。軍方也公佈出一套異能等級的評定,從一到十。剛剛覺醒沒多久的肖勝和易非是二級中期,金子張猛都已是三級後期,只需要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