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病的正常患病機率萬中無一。因為它的患病條件,還有各種的限制因素,以及環境。
最多的患者,出現的地方,大多數在熱帶環境之中,因為那裡蠅蟲種類繁多。在國內,也有一些地方,出現過蠅蛆病的例子。但是沒有一例,和我身上的這種相同。
那些蠅蛆病,都是身體部分面板。而我直接就是全身擴散。而且我也已經經過兩次蛆蟲生長之後,自主的由面板裡面鑽出蠅蛆。冬醫溝扛。
老佩用抗體給我延長了蛆蟲的生長週期,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這又讓我想起來了箱子。
箱子是在我到老佩那裡之前。劉歆就送過來的,然後也用了各種手段讓我開啟它。
箱子裡面的瓶子,裝著可以抑制蠅蛆生長的特殊油脂,是人油。劉歆能夠活到那個時候,恐怕就是因為這種油脂的存在了。
但是這裡面蹊蹺的就是,劉歆是患病者。按照老頭子所說,神父把所有患病的人,全部被聚集在了一起居住。而且之後,可能這些人全部都死亡了。倖存者,老頭子說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白柳,另外一個是劉歆。但是白柳也在前一段時間,因為蠅蛆病的發作而死亡。而且那個時候,正是我和劉歆,還有鍾亦三個人之間正在搖擺掙扎的時段。
我選擇了鍾亦之後。劉歆離開,接下來才是白柳死亡。劉歆雖然沒有直接殺死白柳,但是我也想象到了。白柳和我走的太近,是沒錯,所以劉歆才不再繼續給白柳,能夠治療蠅蛆病的藥物。
而劉歆會出現在這個小城,也有了答案。她和白柳是朋友,白柳的哥哥白偉在這個城市裡面做生意。然後劉歆就跟著白柳回來了。' ;'之後白柳認識了葛候。然後兩個人結婚。我也因為機緣巧合之下,和劉歆認識。
我不知情的時候,自然不知道對面鄰居和我們的關係,可是也偏偏就在那個時候,白柳身上的蛆被葛候發現,然後就出現了其他的悲劇事情了。
葛候和我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是農村出來的。看見劉歆身上有蛆蟲的時候,直覺就想到了活人身上怎麼可能長蟲子,然後就是想盡辦法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之後加上恰好的小言夫妻的事,事情就被複雜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我已經感覺自己距離劉歆,越來越近了,甚至,她很有可能就在我的身邊,但是卻沒有出來見我。
面前的這個老頭子,說話的時候緊扣連環,卻還是在根本性的幾個點犯了漏洞。
第一,他見過這個蠅蛆病發作,並且癒合之後的樣子,而且一看我的手,就認了出來。
第二,當時的事件如此之大,因為宗教信仰的原因,我能夠相信那些盲信者不去醫院,而是來到教堂找神父治療。但是卻不能相信,當所有人都死亡,說明了信仰根本救不了他們的時候,這個老頭子竟然還在這個地方守門。而且,他得知我要找劉歆之後,神色之間不正常的反應,是最大的問題。
第三,就是,他憑什麼知道的,存活下來的只有劉歆和白柳,而且,白柳最後說了要把骨灰送回來。他甚至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樣,甚至還在白柳的骨灰盒面前嘆氣。
老頭子句句話都沒有交出真的底子出來,我就算再多問下去,恐怕得到的,也只是虛假的答案了。
劉歆讓我來這裡,肯定不是就是讓我乾等著這麼個原因。其中還有問題,但是,問題在哪裡?
剛才是老頭子主動帶我過來,然後給我說這些事情的。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來漏洞之後,我瞬間就知道,不能夠再相信這個老頭子了。
答案肯定就在這裡,而且劉歆,如果在的話,她肯定會出現。
老頭子見我在出神,就沒有多說話了,我注意到了這一點,下一句話的時候,就拉開話題了。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