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我想不到這個問題,於是就走到了洗手間,對著鏡子,開始擺弄起來這張面具。 ;沒有帶過面具。所以並不清楚應該怎麼使用,把上半片貼合在額頭上之後,就感覺到面具的彈性了,然後再次擺弄一下,平敷在整張臉上,馬上臉部就像是被擠壓撕扯了一樣的感覺。搓揉了臉部兩下,我再看鏡子裡面的時候,發現,我的整張臉,都完全換掉了一個模樣。
面具改變不了的地方是骨骼。但是緊湊的彈性,卻能把某些地方多餘的肉擠壓在一起。
所以我的臉,直接就瘦了很多。除了眼神沒有變化之外。唯一的有漏洞的地方,就是眉毛了。
因為面具掩蓋的緣故,鏡子中的我,沒有眉毛。
搞不清楚面具的作用,把它收起來,重新疊進白布之後貼身放好。面板的肌肉,也鬆弛了下來了。
屋子裡面休息了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沒有再去其他的任何地方,而是在窗戶的位置,一直注意著大門的方向。
這條街道里面,這裡是教堂,但是兩側的,依舊是小區,但是卻是側面的圍牆。
所以基本上不會有行人從這裡走過。但是還有一點讓我疑惑的是,這麼大一個教堂。說荒廢就荒廢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點問題?途中,看見白偉去了出了一次樓,上車,我還以為白偉要不辭而別的時候,又看見他下車了。手上還拿著東西。等他走近之後,才發現那些都是食物。我這才反應過來,從昨晚到現在。我們都沒吃任何東西。白偉把吃的送到了我的房間。又回去休息了。
很快,夜幕便降臨下來,老頭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然後晃晃悠悠的進了保安室。我頓了頓,約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去叫白偉。
沒想到剛開啟房門的時候,白偉也剛好就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兩人沒有多說話。就下樓。
白偉去了保安室和老頭子說了幾句話,老頭子就出來開啟了大門,但是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在我的臉上掃過了幾下。
我沒有多和老頭子說話,先自己上了車,然後白偉回來。熱門我們離開這個院門之後,白偉驅車沒有停下來。我讓白偉停車一下,說是我下車有點事情。
白偉似乎聽出來我的意思了,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我下車之後,立刻就進入了人群的潮流之中。回過頭去看車輛,卻發現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天色已經黑了不少,但是十二點之前的時間,依舊是夜生活更加豐富的時段。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銀行卡,裡面還有幾千塊錢的殘留。但是目前對我來說,還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了。
要回到教堂裡面躲藏,有太多的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進了一家生活超市,購買了一堆壓縮餅乾,礦泉水,還有手電筒電池,以及一個揹包存放物品。
和鍾亦分開,已經有了幾天的時間,但是他們那邊,也一直沒有任何的訊息傳遞到我這裡。
我上網搜尋了一下嚴苛發表的那個輿論訊息。
評論的熱點,已經不在鍾亦身上了,而是扭轉到了靈魂學和封建迷信上。大堆的評論,全部都是對於道教,還有其餘宗派的不認可,言辭激動。
而受到牽扯的,已經不止是道教了,甚至還有其他的宗教派別,一時之間,那些地方的香火,一下子變慘淡了起來。最開始引起輿論的是嚴苛,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它已經被推動了起來。
個體的例子,肯定不能夠完全扭轉這個思維方式,但是短暫的時間內,信仰這個詞,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抨擊了。
嚴苛準備的很謹慎,而且他們只要一直遊離在城市的邊緣之外,肯定不會被發現。
把評論翻到底部之後,我看見了另外一條推廣連結。
心中不由得滯了一下,這條連結的內容,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