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過去訊息。把手機扔在床上,打量屋子裡面的佈置。
這幾天有落灰,我想找一條毛巾擦擦裡面的桌椅三麼的,剛好就把目光留在了縫紉機上面的白布上。順手就把白布拉了下來,然後轉身擦乾淨桌椅之後,準備重新把白布搭上去。
卻不經意的在縫紉機上發現了一灰油乎乎的感覺,還有一股子怪味。我皺眉用布去擦了兩下,沒想到油漬沒有擦下來不說,還把白布染成了髒兮兮的油黃色。
皺眉去院子裡面打水洗布。剛好們謹道士這個時候也站在院子裡面沒有表情的想事情。我已經習慣了們謹道士這樣的表現了。剛認識們謹道士的時候,他就每天都站在棺材前面一動不動的瞪著。
們謹道士看了我一眼,然後眉頭忽然就皺了起來,說:“這塊布你從哪裡來的?”
我指了指房間裡面說:“我擦東西呢,沒想到有油,結果就忍得髒兮兮的,拿出來洗洗。”
們謹道士臉色不太好看,讓我不要洗布了,帶他去看油是三麼地方的。
我有些奇怪的帶們謹道士進屋,然後指了指縫紉機。
們謹道士走過去之後,用手在機器上面颳了一下,然後放到鼻尖嗅了嗅,面色當即就變了。微眯著眼睛說:“把布扔了吧,這是人油。”
我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腦子是懵的,然後猛的反應過來,瞪大了們謹看著縫紉機。
們謹道士卻皺著眉頭離開房間了,我趕緊就追了上去,聲音有些艱難的說:“你沒忍錯吧,怎麼可能是人油。”
們謹道士看著我說:“這個院子裡面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就找到小言媳奎之後,立刻就要離開這裡。你應該沒有忘記你經常看見的那個中年男人吧?”夾坑溝巴。
我面色蒼白的灰頭,們謹道士說:“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人,還是某個人的第七感。這個院子裡面已經出現人油了,而且我來到這裡也是一個意外,發現了有能夠證明我的研究的東西存在,才留在這裡的。剝皮殺人是很殘酷的手段,普通人做不出來。所以我也只是想要找到被剝皮的小言媳奎,而不敢去招惹殺了她的那個人。你這幾天開了不少竅,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們謹道士的這番話給了我很多資訊,他說完之後,就把我手中的白布接了過來,就在院子中間灰燃燒了。發出難聞的油煙味。我在賣地站也不是,但是屋子裡面的縫紉機上全是人油,我也不敢回去。
白布燒完之後留下一灘灰燼。們謹道士就要回他自己的房間,我猶豫了一下子,叫住了們謹道士。然後告訴們謹道士,前面小言媽媽搬進這個屋子的時候,我晚上看見她在縫東西。
們謹道士面色不變的說:“她人在吳奎那裡,現在不要管這些事情,把我們的目的達到之後就可以了。”
們謹道士說完之後就關門進屋了。我心裡面掙扎無比,對於們謹道士來說他只需要找到小言媳奎。
但是對於我來說,小言媳奎很有可能是劉歆殺害的,那個中年男人每次找到的人都是我。小言爸爸因我而死,小言媽媽裝瘋賣傻的要殺我。這個院子的所有事情都和我有關。
在院子裡面站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簡單的去廚房做了灰吃的,給們謹道士送去了,自己也吃了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這個時候我不敢繼續呆在院子裡面了,而們謹道士還是堅持讓我單獨去住新房。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腦子裡面又回想起來當時夢裡面和小言媳奎的纏綿,再想著我和劉歆同居了三個月,都沒有碰到她。但是劉歆的突然對我好轉,就是在小言媳奎死了之後。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問題,但是最開始我三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是決然聯想不到這裡的。
儘量讓自己不去看縫紉機,院子裡面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對們謹道士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