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別人推銷保健品的時候,就是用這種花言巧語來騙人的,現在好了,輪到別人來騙自己。
“你到底什麼意思?不是說了可以讓索玉沒事嗎?為什麼他沒有醒來?而且大夫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來?”董清秋咄咄逼人地問嚮明月松。
“我只是說,可以讓他不死。小清秋。現在他可是死了?”明月松面不改色心不跳。
董清秋半晌說不出話來。好卑鄙的明月松,竟然跟她玩花樣!董清秋氣地黑了半邊臉,正巧一個下人又沒規矩地闖了進來。“大人,有兩位自稱是大人朋友的公子求見。”
董清秋心情正不爽。自然而然地把怒火發到了下人的身上,“沒看見本大人正有事嗎?見什麼見?還有,有什麼事先通傳一聲,不要隨便進來!”
平日裡的董清秋和藹可親,沒想到今天突然發這麼大的火。那僕人唯唯諾諾地應著,愣是沒明白董清秋在書童的房間裡頭能有什麼正事,“那小地去把那兩人轟走。”
他正要退出去,旁邊的明月松忽然想到什麼,“找董大人的兩位朋友,是什麼模樣?”
那僕人道,“兩個人都挺高大的,一位自稱姓馮,一位說自己姓劉……”
董清秋對明月松的越俎代庖很是不滿,馬上借題發揮道,“明月大人你管地太寬了,連董某的朋友也……”話還沒有說完,忽而愣住了,她看著僕人,這才對他剛才的說話有了反應,一個姓馮?一個姓劉?
她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上官凜和馮廣怎麼跑上門來了?
明月松倒是不慌不忙,“是我找人告訴皇上,董兄遭人暗算。”董清秋一愣,明月松在賊喊捉賊?
和明月松奔到門外一看,果然是便裝地上官凜和馮廣,董清秋趕緊讓兩人進來,上官凜看到董清秋和明月松都是一身破爛,不禁眉頭皺起,領著馮廣就往裡邊走去,把下人都屏退了,上官凜才說道,“好端端地怎麼會在靈均山遇刺?”他看了明月松一眼,看到他身上又髒又破,袖子和衣裳都滿是血汙,擺明了是要把這樣一副樣子讓上官凜瞧清楚,“明相的臉色不大好,不知可有傷到哪裡?”
明月松看了看身旁站著的董清秋,不無埋怨道,“董兄只顧著給他的書童找大夫看傷,卻忘了這裡還有一個為救他差點犧牲的人呢。”
董清秋不曉得明月松當著上官凜的面說這些做什麼,有些悶悶地當著上官凜對明月松道謝。那邊廂馮廣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裡想著明丞相你是有所不知啊,這董大人當然是在乎他的書童多一些。不對啊?這個明丞相的話怎麼像是有股怪異的醋味啊……
不會吧?難道明丞相也是好那口?
馮廣只覺得胸悶氣短,他地腦海裡頭頓時閃過上官凜和董清秋主僕三p的情形,下意識地就瞧向上官凜,果然,上官凜問道,“怎麼,董卿的書童也受傷了?”
董清秋正要回答,旁邊地明月松就搶道,“是啊,董兄的書童忠心護主,到如今還昏迷不醒呢,也不知還能不能醒過來。”董清秋怎麼聽都是幸災樂禍,心裡把明月松剮了千遍,分明是自己下得毒,卻如此理直氣壯地賊喊捉賊,臉皮跟自己有得一拼了。
“什麼人竟要置兩位愛卿於死地?”上官凜關切道。
“是寒火金刀。”明月松說道,“只不過,他們地目標不是月松和董兄,而是董兄一人罷了。”
上官凜正要詢問,明月松已經從袖筒裡掏出一枚玉扳指遞給上官凜,“那些寒火金刀都是專門訓練的殺手,月松想要問他們出錢買董兄性命的人是誰,那幾人就咬舌自盡了。這枚扳指是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到的。月松覺得稀奇,就拿回來了。”
董清秋看了一眼,這玉晶瑩剔透,看成色,沒有一絲瑕疵,想來是價值連城,“明月大人的意思是,這枚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