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婚禮宴廳。她剛一走出門,就被藉故說要去上廁所,實則等候在此蹲點的穆景安拉到了花籃後方清淨的走廊上。
兩人面對面站著,邵婉清靠著牆,穆景安站在走道上。
“婉清,立刻跟那洋鬼子撇清干係,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穆景安用一副我很擔心你的眼神看著邵婉清,卻換來對方一個你是不是有病的質疑眼神。
“抱歉,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比你更渣的人了。”邵婉清一把甩開他的手,直覺得這五米內的空間甚是噁心。
大概是因為有穆景安的存在。
果然,這賤人出現在哪裡,那裡的空氣就會跟著變得讓人反胃。
看著他,她就想到那些背叛。
穆景安一噎,醞釀在口腔許久的話,全都喪失了聲音。“你…你那天說,你跟別的男人上了床,那個男人,就是他嗎?”穆景安聲音都變了。
男人都有一個難以理解的優越感,那就是在他們的意識裡,但凡是他們擁有過睡過的女人,即便是分手了,她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