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悅那時說的‘約定’，這事陸言是毫不知情。

思考間，看著渾身是傷的陸言，秦修書將自己的外套強塞過去，語氣罕見的低沉中帶著溫柔：“穿上！”

“謝謝少爺。”陸言反應過來，在系統的提醒下立馬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樣，把一個舔狗表現得淋漓盡致，秦修書的表情看起來很受用。

“真是笨死了，誰讓你不來找我，偏要自作主張去除掉白顏悅的？你就這麼見不得我身邊有人……”

秦修書嘴上說著抱怨的話，語氣卻沒有從前的強勢，甚至見陸言笨手笨腳的穿衣，還破天荒幫忙提起了袖子，好讓陸言的手方便伸進去。

陸言哪見過這架勢，感情這年頭主角攻受接二連三犯病是吧？

要知道，自從五年前陸言和秦修書之間矛盾爆發後，小少爺心裡像是紮了根刺，看陸言哪哪都不順眼，冷嘲熱諷早已是家常便飯。

原本還奇怪這小子怎麼轉性了，就見秦修書忽然一頓，雙眸幽深，冷不丁開口：“誰標記的？”

陸言心道還是沒逃過這一劫，按照他現在的人設，腺體被來歷不明的傢伙咬了，確實不對。就算秦修書對他沒有愛意，但小少爺骨子裡對所有物的佔有慾多少會感到不爽，alpha的本性，陸言還是瞭解的。

幸好先前和白顏悅對了口供。

陸言篤定道：“是意外，蟲子咬的。”

秦修書挑眉，眯起眸子嘲諷道：“陸言，別把我當傻子！”

“少爺……”

“你自己照鏡子看看你的腺體，那種痕跡是蟲子能夠留下的？”秦修書眼神凌厲，目光死死盯著那處曖昧的咬痕，語氣惱怒又暴躁：“虧我還擔心你在下面會出事，結果你一個alpha下賤到讓人去咬你的腺體！陸言，我還真小瞧了你浪的程度，那種地方都能被標記！”

小僕人白皙漂亮的頸部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髒東西玷汙了，這讓秦修書幾乎理智全無。

要知道，他曾經想過，如果當初陸言乖乖分化成oga，自己便能肆無忌憚地將犬牙咬入腺體，那種快/感下，陸言肯定會忍不住顫慄，控制不住流水浸溼床單……到那時，陸言哭泣樣子，一定比他上過的任何床伴都要騷。

可惜，沒有如果，有人搶先了他一步，這些幻想被徹底破滅。

只要想到這一點，秦修書就嫉妒得發瘋。

而那個慫蛋只留下了痕跡，他甚至嗅不到一絲資訊素的味道，該死！怒火幾乎將理智灼燒殆盡，就連陸言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少爺，真的只是蟲子！下面那隻蟲子佔據了人類的身體自由行動，它想咬我，是因為想更換一個新的宿主……所以我的腺體才會留下人類的咬痕。幸好後來下來的那群人制止了蟲子的行為，我才撿回的一條命……”陸言目光直視著秦修書，不敢有一絲心虛。

“你沒有撒謊？”秦修書冷笑，警告道：“陸言，你知道騙我的後果。真的是蟲子咬的？還是下去的那群人其中之一？山底下藏著的人？還是……白顏悅？你勾引他的了？”

明知道不可能，但還是忍不住去猜：也許是白顏悅那個beta呢？對啊，beta咬過才會沒有一絲資訊素的味道！

強烈的嫉妒讓秦修書幾乎陷入癲狂，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