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接著又說:“後來發生了一個意外,我昏迷了很久,她以為我死了,我除了想告訴她我沒事之外,也想和她見個面。”
懷玉雖然沒有看透人心的能力,但既然做這送往迎來的行當,也算得上閱人無數,她並不覺得沈洛年在說謊,但她也更為迷惑,九尾天狐豈能和普通人類長久相處?而這人若真是百年前的暗坤,為何顯得如此年輕?
懷玉想了想又說:“老祖在秘境之事,您是聽誰說的?”事實上,為了避免困擾,仙狐一族並不會主動對別人提起秘境,沈洛年剛剛以“聽說”帶過,懷玉不禁有些懷疑。
“龍王母。”沈洛年說:“我本來以為懷真在龍宮,跑去之後,龍王母才說她沒去……秘境的事是龍王母告訴我的,她推測懷真應該在那兒。”
懷玉又吃一驚,這人類何德何能,能面謁龍王母?不會是胡說吧?龍宮最近數十年不是封宮嗎?
看懷玉驚疑不定、半信半疑的神情,沈洛年也懶得多說了,照龍王母的說法,自己沒辦法去仙狐秘境,只能等她們傳遞訊息,此時也沒什麼可努力的了……沈洛年對稚嬉堂本就沒有好感,眼前為了找懷真,不好給別人難看臉色,但卻也不怎麼想在這兒待下去,何況還有狄韻失蹤的事情還沒解決。他站起說:“就這樣吧,麻煩你了。”心意傳達下,凱布利馬上甩開兩小,飛射到沈洛年腦袋上趴下。
也不知道兩小是不是玩瘋了,就這麼跟著御炁衝了過來,目標正是沈洛年腦門,山芷還興奮地嚷著。沈洛年眼見不妙,點地閃身,幾個扭動間,穿過兩小縫隙,倏忽穿出亭外,一面嚷:“別玩啦!”
兩小撲了個空的瞬間,羽霽雙手一振,在空中扭身急停,山芷卻扭身不及,轟地一下撞上石造亭柱,那亭柱被撞得崩了一角,爬起的山芷揉揉腦袋,倒是毫髮無傷。
沈洛年說:“小芷、小霽,我要走了。”
“不要走啦!”山芷收斂炁息撲了過來,抱著沈洛年,一面偷偷伸手抓向沈洛年腦袋上的凱布利,凱布利卻很機警,馬上騰起飄開。
“改天再讓凱布利陪你們玩捉迷藏。”沈洛年叫回凱布利,放在山芷手中說:“讓你摸摸,別太大力。”
“它為什麼不怕炁息?”羽霽好奇之餘,忘了沈洛年的危險之處,走近伸手也摸了兩把,這才問:“這是以前你那隻大黑妖嗎?怎麼變的?”
“就是那隻,它融合龍涎珠就變這樣。”沈洛年說。
“龍涎珠?那是什麼?”羽霽皺眉。
“虯龍口水。”沈洛年笑說。
“嗄?”羽霽連忙縮手,跟著又狐疑地說:“你騙我,口水怎會是硬的?還會發光?”
“這說起來複雜了。”沈洛年懶得解釋,只笑著搖了搖頭,此時捏著凱布利打量半天的山芷,突然想把凱布利放入嘴巴,凱布利連忙掙脫山芷之手逃命,飛逃繞到沈洛年身後藏起。
沈洛年阻住正想往身後爬的山芷說:“我要走了,小芷乖,別玩了。”
山芷這才落地,她抓著沈洛年的手說:“下次,多久來?”
“有空就來。”沈洛年揉揉山芷的頭說。
“沈道長。”懷玉突然叫了一聲。
沈洛年回頭,卻見懷玉這時的神態變得有些敬畏,不禁有些疑惑地嗯了一聲說:“怎麼?”
沈洛年卻不知,剛剛閃避兩小的這一下騰挪,可讓懷玉從驚疑變成畏懼……這瞬間移動之快,可沒在妖仙境中看過,就算以速度著名的寓鼠也辦不到,何況只用了那麼一點炁息,這人看來炁息不強,莫非是深藏不露的天仙?人族竟能有這種修為?
更別提龍涎珠了,羽霽和山芷還小沒見識,懷玉可十分清楚,那是虯龍天仙才有的稀有珍寶,雖說造型有點獨特,但那七彩琉璃的模樣也正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