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這樣,你先去收拾一下,我們午時就出發!”時澈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少年十分高興,歡欣鼓舞的就回房間收拾衣物去了。
“你真的要帶他去?”玄岸冷冷的問道,似乎對他的決定很不滿意。
“怎麼可能,我們現在就走,快!”時澈立即把東西拿了,準備從後窗子跳出去。
“你快走啊!還愣著幹什麼?”時澈見玄岸待著原地不動,急忙又跑回去拉他。
“啊?”
“啊什麼啊?三十六計走為上!”時澈和玄岸很輕易的就跳下了二樓,在別的地方買了兩匹好馬就直奔城外飛奔而去了!
走了約摸半個時辰,時澈估計那少年不會再追過來了,才敢下來歇息一會。才剛剛喝了口水,就聽見遠遠的有馬蹄聲傳來,還沒嚥下的水嗆了一下,止不住的咳嗽。
“師父!你怎麼不等我啊!”少年的聲音傳來。很快就看見一匹黑馬朝著他們這個方向奔來,勢如閃電,上面的少年意氣風發,但是眉頭微皺,似乎有些氣惱。
“誰是你師父?”玄岸瞥了時澈一眼,時澈慌忙搖了搖頭。
“就是時大哥咯!”那少年下馬,手指著時澈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收你為徒了?”時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決定要拜你為師了!我覺得師父你一定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我一定要拜你為師!”那少年說著就要下跪行大禮了!。
時澈覺得有些欲哭無淚,立即扶起他道:“我看你一掌就將那人打成重傷,應該不需要拜我為師吧!”
“可是太……,我以前的師父就教了我這一招,我什麼都不會,你就收我為徒吧!”他苦苦哀求道,見時澈沒什麼反應就自顧自的說道:“反正我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就算師父你不肯認我這個徒弟,我也會一直跟著你,一直到你認我為止!”
少年的眼睛梁晶晶的,那裡面裝的就是堅韌和希望吧!時澈已經忘記什麼時候,自己的眼睛裡面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東西了,或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若是沒有無顏,自己也可以是他現在這幅模樣吧!
可是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了,怎麼能拖累他人,於是他定了定神道:“不行!你還是回去吧!”
說完他就轉身上馬,對著玄岸說了一聲:“我們走吧!”
那少年微微一愣才看見前面的塵土飛揚,才緩過神來,急忙上馬急追,還一路嚷嚷著:“師父,你等等我啊!”
時澈回頭看了他一眼,兀自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我看你是拍拖不掉這個麻煩了!”玄岸現在也會說兩句風涼話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變化。
“真不知道結識這孩子,是福還是禍!”時澈暗暗嘆道,前路漫漫,有些事情是無法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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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深夜,沉睡中的人額髮預料到在這蔥鬱的山林之間有一場殊死搏鬥正在進行。時澈注視著漂浮在半空中的人,他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就像要融入到哪月色之中。
對面的人陷入了恐懼之中,這就是他的新招數?以自己的身體作為載體,吸收月之精華,爆發出的光芒足以讓自己煙消雲散。
“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時澈大喊起來,目前的形勢很清楚,大祭司已經佔了上風。在時澈的意識裡,這種情形除了跑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好選了。
“走?不!我不信!為何這麼多年了,我還是要敗在他的手下?難道我就註定一輩子要揹著你給的恥辱,一輩子暗無天日嗎?我龍飛難道就一定要對你俯首稱臣嗎?”他咆哮著。
多年之前他們都是南疆名噪一時的法師,但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