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自己小心點!”
“柳柳,他去幹嘛了?不是說要幫我摘葉子嗎?”時澈剛剛被點了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我們再這裡等他回來就好了。”
鬱軒在四周搜尋了一圈,突然看見一眼泉水,他們剛剛站的地方流過的小溪似乎就是從這裡發源的,難道是這水有問題?
他小心翼翼的往那泉水處靠近,突然那股香氣又一次襲來,而且比剛剛還要濃烈!他屏住呼吸,一邊向那深泉看去。
那泉水裡竟然躺著一具屍體,鬱軒的胃裡翻騰了起來,有些作嘔。那是一具女屍,但是頭顱已經不知去向,屍身已經腐爛,也沒有血跡,看來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他看了看,就急忙趕了回去。
“怎麼樣?”雲杞見他回來,連忙問道。
“那香氣是隨著這流水飄來的,那邊泉眼裡有一具女屍。”鬱軒眉頭緊鎖:“因為沒有頭,不能辨認,但是我見她身上的衣物,似乎不是尋常百姓。”
七月和雲杞聽了不禁扼腕,一個女子在這荒山野嶺被殺了,連頭顱都被人取走,看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你說,這河水……這河水流到哪裡?”雲杞一轉念,急忙問道。
“好像是流到五里以外的吳村,不好!我們得快點去找白姨他們!”鬱軒也突然緊張起來。
七月不知道他們怎麼突然就這樣緊張了起來,只好拉著時澈跟在他們後面,急匆匆的超篝火處趕去。
。。。
 ;。。。 ; ; 冬日的長安和往日相比更加靜謐,空中飄著些零星的雪花,打在人臉上有些涼意。
陸離玉站在門外,雪花落在她那秀美的臉上瞬間融化了,點點水珠在白皙的面板上滾動。
可是柳雲杞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陸離玉手中的那塊玉——通體雪白,和她的那塊一樣呈月牙狀,唯一的不同之處是那個字:萱。
“你就不想知道這玉是個什麼來歷?等時澈好了,我就告訴你們,所以你當然得帶我去。”阿玉已是胸有成竹。
雖然阿玉不肯說出這塊玉的來歷,但是這塊玉定然和自己,和時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暫時也只好先帶著她了。
七月他們見著阿玉,一時愣住了,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七月,白姨,阿玉她也會和我們一起去。”雲杞低聲說道。
白芷他們覺得奇怪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笑了笑。旁邊的時澈倒是很高興的樣子,跑過來,細細打量了一下阿玉,說道:“這個妹妹是誰?你也認識澈兒?”
阿玉嫣然一笑道:“當然,我們是好朋友。”
“又來一個朋友,澈兒的朋友好多啊,白姨,你開不開心?”
“嗯嗯,因為澈兒很乖,所以大家都喜歡你,白姨很高興呢!”現如今白芷已經習慣了像他小時候那樣子對他說話。
一切都妥當了,他們就要離開長安了。雪卻愈發大了起來,鬱軒尋了一輛馬車,他們幾個女眷和時澈坐在車裡,徐朗和鬱軒在外騎馬,鐵甲衛也換了尋常的衣物,在一旁護行。
茫茫的大雪很快就湮沒了行跡,這一行人在在一片雪白之中緩緩向前移動。雲杞開啟簾子,向後張望著,只見那巍峨的城門已經變成一個模糊的輪廓,再極目望向遠處,一時間只覺得天地蒼茫,心中也為之一動。
逍遙島在東海,這又是一個漫長的行程。此次孟川趕往逍遙島是應了島主的約,每年春天逢著桃花盛開之時,逍遙島都會舉辦一次盛宴。島主揚言要效仿王母的瑤池宴,將天下的英雄豪傑聚集到此。
實則這次宴會是江湖上一大盛事,各大門